陳致遠拿出馬紮放在了班長的屁股下面,然後悄悄地返回了自己的座位。
“滾回去,說正事。”
班長一腳踹在彭城的肩膀上,然後坐了下來。
“兩件事,第一,等會兒擦槍,全都老實一點,服從命令聽指揮。
要是讓我看見你們誰瞎鬧,啊,都明白嗎?”
“明白!”
“第二,上午有指導員的課,時間不長,課上我不希望出現任何問題。
那些個什麼睡覺啊、竊竊私語啊這洗個鳥人啊,要是讓指導員給點出來了,回來後果自負。”
“是!”
提起指導員,張浩就想到了那個魁梧又有些搞笑的身影。
指導員叫汪海泉,當年是最後一批三年義務兵,還趕上了98抗洪,火線立功,火線入黨,後來考入了軍校,資歷在全團都是數得著的。
他說話很風趣,聲音有些尖銳,時隔多年,再次想起來依舊是風采卓然,令人回味。
“新兵二排,槍庫集合。”
期盼已久的聲音終於響了起來,班長揮了揮手,就帶著他們去了二樓的槍庫。
連隊的軍械員叫張松,長得白白胖胖的,跟劉紅軍是同年度兵,聽說當年跟著老劉那也是混過大場面的人。
菜鳥們嘴裡的大場面,那就是上朱日和去參加大規模軍演。
連隊每年都會派人去那裡參加集訓,能去的全都是各部隊的尖子。
阿魯站在槍庫門口守著,像是在站崗一樣,冷峻的目光在菜鳥們的身上一掃而過,頓時讓人感到一陣害怕。
集訓的這段時間,真的是被阿魯給打怕了。
“等會兒唸到名字的,就立刻進去,拿了槍就出來,明白嗎?”
“明白!”
眼看著排在前面的菜鳥一個個拿著槍離開,張浩的心裡就像是貓抓一樣。
良久之後,槍庫裡終於傳出了他的名字。
“張浩!”
“到!”
他立刻跑進了槍庫,就看到張松正拿著一張名單在槍櫃裡尋找著什麼。
“那個、你的槍號記住了是xxxxxx3550。”
“是!”
不一會兒,張松從槍櫃裡拿出一支95式遞到了他的手裡。
“行了,出去吧。”
“是!”
張浩低頭看了看槍號,正是他的那把槍,嘴角一下子就咧到了耳朵根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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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大嘴鏟子,什麼玩意兒!”
“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