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房間裡面的兩個人,現在都是矛盾的不行。
季攸寧擔心餘驚鵲亂來,可餘驚鵲不亂來,她又開始自我懷疑。
餘驚鵲的矛盾自然不用多說,那就是看不明白季攸寧。
“會議如期舉行,地點安排妥當。”
側著身子,看著季攸寧的後背,被子將季攸寧遮的嚴嚴實實。
一頭秀髮在枕頭上散開,餘驚鵲總是要小心翼翼的躲避。
因為餘驚鵲還記得,自己第一天上床睡覺的時候,聽到的最多一句話就是:“你又壓倒我頭髮了。”
那一天,季攸寧掉髮的情況,格外嚴重。
這樣的一個女人,有問題嗎?
待定!
餘驚鵲只能給一個待定。
他還是需要去觀察,去判斷,去自己解開謎團。
和滿洲政府的人鬥,和日本人鬥,餘驚鵲樂在其中。
如果和季攸寧鬥?
季攸寧的髮梢,有一撮很調皮,在餘驚鵲的鼻子下蠢蠢欲動。
“如果你是狐狸精,早晚有一天,要讓你露出狐狸尾巴。”
餘驚鵲心裡默默想到,好像季攸寧的髮梢,變成了狐狸尾巴一樣。
髮梢弄的餘驚鵲癢癢的,看了看床上的位置,餘驚鵲心裡不服氣。
明明兩人距離很遠,偏偏你的頭髮就要越界,這不是欺負人嗎?
摸了摸自己的頭髮,餘驚鵲覺得算了吧,誰讓自己頭髮短呢。
扭頭睡覺,不管季攸寧什麼身份,今天解開周介之的謎團,也足夠餘驚鵲睡一個好覺。
第二天一早醒來,吃過早飯,餘驚鵲對季攸寧喊道:“我送你上班。”
“送我?”季攸寧疑惑,餘驚鵲和自己不同路,而且距離比自己遠。
送自己那是南轅北轍,而且自己還要早出發,不然餘驚鵲上班就要遲到,她實在不知道送自己上班的意義在什麼地方。
“查查崗,看看你在學校,作風如何。”餘驚鵲好笑的說道。
季攸寧白了餘驚鵲一眼,拿起自己的大衣說道:“走,看你怎麼查。”
手在兜裡摸了摸給陳溪橋寫好的紙條,餘驚鵲跟著季攸寧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