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去,晚上睡科裡。”何斯諒很簡單的說道。
睡科裡?
其實何斯諒經常睡在特務科。
但是想到何斯諒和劍持拓海見過面,那麼何斯諒睡在特務科,和劍持拓海有關係嗎?
餘驚鵲覺得自己早晚要死在疑心病上。
這些平日裡都萬分正常的東西,現在在餘驚鵲看來,就是顯得讓人懷疑。
可是你又說不出來懷疑的根據。
這可不是早晚要死在疑心病上嗎?
就算是蔡望津和劍持拓海不行動,餘驚鵲都擔心自己哪一天,疑神疑鬼,給自己弄死了。
可是隻要你不死,你就必須要打起精神,你就必須要疑神疑鬼,就是這麼一個迴圈。
聽到何斯諒不回去,餘驚鵲說道:“何班長還真的是用功啊,我們反而是顯得清閒,在科長面前,我們不如何班長啊。”
何斯諒瞟了餘驚鵲一眼說道:“誰不知道餘股長現在是科長面前的紅人,別人比不過我,你還比不過我嗎?”
何斯諒說話到也不客氣,他的意思就是除了餘驚鵲之外,確實沒有幾個人能比得了他。
餘驚鵲和何斯諒也不是第一天交流,早就習慣何斯諒的說話方式了。
順著說道:“何班長哪裡話,你是科裡的技術人才,我這種人死了還有十個八個等著,何班長出事了,這攤子可沒有人能拿下來。”
這句話,何斯諒聽了之後,心情還不錯。
但卻沒有自傲的說什麼,因為他想起來了紙鳶。
這是他心中的痛,而且痛了很長時間。
餘驚鵲說他是技術人才,可是偏偏他還找不到紙鳶,所以連自傲的心情都沒有了。
何斯諒沒有說話,走了出去。
“不是要值班嗎,何班長去哪裡?”餘驚鵲問道。
“不能吃個飯嗎?”何斯諒沒好氣的說道。
餘驚鵲也不知道哪裡惹到了何斯諒,但是卻屁顛屁顛的跟著說道:“我請客,一起吃。”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何斯諒冷笑著說道。
“何班長說笑了。”餘驚鵲的笑容,真誠的不行。
只是何斯諒也是在特務科混的,怎麼可能會被笑容影響。
不過卻也沒有拒絕,兩人一起去吃飯,一個人吃飯,何斯諒也覺得挺無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