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瞭解的多一點。
餘驚鵲直接讓人將房東帶回去特務科,他知道蔡望津或許也想要見一見這個人。
回來特務科,又是晚上兩點鐘,房東臉上沒有睡意,只有恐慌。
蔡望津還在特務科,看來辛苦的不僅僅是餘驚鵲。
沒有去審訊室,帶著房東去了蔡望津的辦公室。
餘驚鵲將自己調查到的東西交給蔡望津,然後示意房東就在這裡。
蔡望津看了看餘驚鵲調查到的東西,然後對房東問道:“知道誰租你的房子嗎?”
“叫楊瞳。”房東急忙回答。
“知道是做什麼的嗎?”蔡望津繼續問道。
“沒聽說,說是做生意的,但是也不知道做什麼生意,不過房錢一次也沒有少過和拖欠過。”房東說道。
房錢自然不會少和拖欠了,人家做炸藥的生意,來錢可不慢。
“租你房子之前,住在什麼地方?”蔡望津問道。
“長官,四年了,而且我是租房子的,沒有詢問這些東西。”房東為難的說道。
四年的時間跨度,太長了。
房東想不起來,是在所難免的。
“最近一次見是什麼時候?”蔡望津問道。
“一個月前。”房東說道。
“收房租嗎?”蔡望津問道。
“不是,他一次就給一年的,讓我不要去打攪他,不過您也知道,房子租給別人,也要操心不是,所以時不時的路過就去看看。”
“聊了兩句,發現房子沒事,就走了。”房東解釋了一下。
“還有什麼特點?”蔡望津問道。
“戴著眼鏡,說話斯斯文文的。”房東回憶起來。
餘驚鵲和蔡望津對視一眼,帶著眼鏡,說話斯斯文文,這說明是文化人,那麼製作炸藥,應該是專業學習過知識,並不是所謂的土辦法。
高學歷。
這是餘驚鵲和蔡望津比較認可的。
“你有照片嗎?”蔡望津對房東問道。
“沒有。”房東搖頭。
畫像是可以畫像,但是根據房東的描述,然後找人畫像,其實並不是很準確,如果有照片的話,蔡望津並不想用這樣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