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隊長,過分了。”南浦雲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怒火,在場的人都聽得出來。
“南科長,誰先動的手,誰心裡清楚。”餘驚鵲來的時候,兩個警員已經被打了,難道還不能證明什麼嗎?
南浦雲臉色一黑說道:“蔡望津就是這麼教育下面的人?”
“南科長如今自身難保,這種話還是少說為妙。”餘驚鵲一副覺得南浦雲時日不多的樣子,不在乎南浦雲說什麼。
吳歸遠擦了擦鼻血,說道:“你怎麼和我們科長說話呢。”
“你科長可能是地下黨,你還是離得遠一點比較好。”餘驚鵲挑撥的說道。
“餘驚鵲,你信不信我殺了你。”南浦雲對餘驚鵲喊道,說對方是地下黨,就是要對方死,誰能不生氣。
“南科長,今天的事情,明明就是保安局的人先動手,你要殺我,總要給我一個理由。”餘驚鵲理直氣壯。
南浦雲怒聲說道:“你派人來我家裡,這個理由還不夠嗎?”
“這是……”餘驚鵲說到這裡的時候,有些猶豫。
因為上面的人最忌諱下面的人說什麼?
那就是下面的人,說是上面的人,讓自己怎麼怎麼做的。
就算是上面的人讓你做的,你也不能說,必須要自己先背下來,看上面的人是什麼意思。
看到餘驚鵲猶豫,南浦雲說道:“你給我進來。”
餘驚鵲對李慶喜說道:“你們在這裡等著。”
李慶喜有點擔心,不過點頭答應,他覺得如果有問題,自己就第一時間衝進去。
吳歸遠也想要跟著進去,不過餘驚鵲路過他的時候,笑著說道:“吳隊長這鼻血怎麼還流著?”
餘驚鵲下手很重,吳歸遠的鼻樑已經斷了,必須要去醫院。
吳歸遠惡狠狠的瞪了餘驚鵲一眼,對下面的人說道:“你們在這裡守著,來兩人跟我去醫院。”
所以最後就變成了餘驚鵲一個人進了南浦雲的房間。
保安局的人,只是防止南浦雲有異動,在房間外面守著是一樣的,反正南浦雲又跑不了。
進來南浦雲的房間,兩人就去了書房。
進來書房之後,南浦雲的臉色就緩和下來,說道:“你果然懂我的意思。”
“情況如何?”餘驚鵲沒有廢話,直接問道。
“告訴組織,不要想辦法救我,沒有機會。”南浦雲這句話,說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事情一樣,平淡的不行。
“怎麼就沒有機會了,保安局不是還沒有確定嗎?”餘驚鵲問道。
“保安局到現在還沒有確定,是我弄的那些東西擾亂了他們,但是卻不能擾亂太長時間。”南浦雲對自己的處境,知道的一清二楚。
餘驚鵲不甘心的說道:“你到底在說什麼?”
“你比我清楚,家裡的人,會死的。”南浦雲說了這麼一句話。
“她願意留下來。”餘驚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