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開啟雲飛煙的修門法器,就看到五雷尊者在哭窮。
【五雷尊者:最近老婆管得嚴,小酒都快喝不起了!但是天無絕人之路,昨天,見六歲小姨子的小盒子裡存著好多壓歲錢,於是本尊靈機一動...】
這時,白使插話道:【於是你靈機一動,拿了小姨子的壓歲錢?禽獸啊,她才六歲,你如何下得去手!】
【五雷尊者,本尊怎會做出此等事情?原本準備偷小姨子幾塊碎銀子買酒喝,但又怕她知道後哭鬧,於是靈機一動,決定使出苦肉計,這不剛吃完飯,就跟小姨子裝可憐,向她哭訴我這些日子有多艱難,她姐姐有多殘忍!小姨子聽完,二話不說跑回房間,抱著存錢罐出來。】
見狀,群裡眾人各有想法,久不說話的風不歸適時說道:【還有這種手段?機智啊,五雷道友,小孩子最有愛心了,你終於又有錢了,可以繼續出去浪。】
【五雷尊者:不不不,小姨子抱著存錢罐,跑去交給了她姐姐,說:“姐姐,你能替我保管幾天嗎?我總覺得這筆錢在我手裡不太安全”。】
“……”
看到這裡,群裡眾人紛紛失笑,踴躍發言。
【玉清大尼:五雷道友,貧尼同情你,阿彌陀佛。】
【紅光大師:阿彌陀佛,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風大俠:五雷道友,後來呢?】
張玉郎也看得哈哈一笑,想了想,輸入內容,【雲飛煙:白使,度厄大師的修門法器不見了,請幫忙定位一下。】
見天下第一女高手雲飛煙說話,群裡頓時熱鬧起來。
【白使:度厄大師的法器丟了,怎會勞煩到飛煙姑娘?】
【五雷尊者:這資訊量不少哇。】
【紅光大師:唉,師弟你墮落了。】
【風大俠:法器也能丟?難道沒有和本人繫結嗎?】
【玉清大尼:繫結的法器,即使丟失了,也是可以隱約感應到位置的。】
真的度厄自然是會繫結法器,可我是冒牌的度厄,實力不夠無法繫結...張玉郎以石代筆輸入,“雲飛煙:度厄大師一直沒顧上繫結,白使請幫忙定位一下。”
聞言,白使臉色微變,開始懷疑度厄的真實身份。作為修門外圍群的負責人,他是知道雲飛煙和度厄的座標都在長安都城,大多數時間,兩人座標都是重疊的,這說明兩人一直在一起。
而度厄和尚是五原寺新任主持,怎麼可能久居長安府?
這不合理!
且白使見過雲飛煙,雙方也交過手,知道以她的美貌與武功,天下間比她優秀的人幾乎沒有,以她二十歲的如花妙齡,又如何會與五十多歲的度厄和尚攪和在一起?
這更不合理!
想到這,白使神色嚴肅寫道:【閣下到底是誰?真當我修門使者是白痴不成?】
突然出了狀況,氣氛頓時凝重起來,修門使者開懟雲飛煙及度厄,質疑後者其身份。
眼看,一個回答不好,就要引起官方事件。
群裡其餘幾位高手都沒有說話,但同時屏住了呼吸,異常關切。
他們作為江湖上最頂尖的那一小撮高手,雖然忌憚修門,不得已加入外圍群,受到約束。但仍殘留著狂放的性格,桀驁不馴的脾氣,真被逼急了,即使修門的人,他們也敢死磕到底,大不了以後退出修門外圍群,浪跡江湖,棲身紅塵。
不就是修門追殺令麼,真到了那一步,誰還在乎一個追殺令!
這時,在一邊窺屏的雲飛煙,見事不妙,溫聲道:“怎麼辦?”
小場面了...張玉郎微微一笑,看了一眼她,輸入道:【白使不要緊張,貧僧自然是度厄,這不來長安府出差嘛,紅光師兄可以為我作證,雲姑娘也可以。】
紅光大師適時力挺道:【阿彌陀佛,貧僧以佛祖的名義起誓為證,這確實是貧僧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