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管家同樣冷哼一聲,跟上。
張玉郎連忙跑過去,扶著雲飛煙腰身,感覺手裡像抱住了個冰塊,凍得他打了一個寒顫,關切詢問道:“怎麼樣,傷到哪了?”
雲飛煙轉頭看了一眼,確認天心婆婆已經走遠,這才鬆口氣,顫著嘴唇道:“冷,很冷,快找個偏僻有水的地方...我要脫掉衣衫,把體內寒氣排出來。”
“她這真氣很古怪,在我體內亂竄,所過之處封筋鎖脈......”
“不愧是大宗師,有兩下子。回頭我要上門找回場子。”
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報復呢,張玉郎無聲嘀咕了一句,連忙抱起她,縱身上了四不像,往長安府奔去。
……
三個時辰後。
南靈伯府,雲飛煙臉色紅潤從浴桶中出來,一件件穿好衣衫,彷彿出水芙蓉,美豔不可方物。
張玉郎萎靡不振從桶裡爬出,爬回床上,倒頭就睡。
他又累又困,眼皮直打架,幫雲飛煙療了個傷,感覺身體被掏空。
但這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別人,雲飛煙好好的療著傷,他非要橫插一槓子,替老婆分憂。
最後的結局就是被掏空。
臨失去意識前,張玉郎忽然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能夠從天心婆婆處兵不血刃扳回一場。
不,或許會見血。
……
一天後,深夜,天心閣廂房。
窗外月光皎潔,房裡場面詭異。
天心婆婆臉色複雜,她的管家被雲飛煙打翻在地,失去了戰鬥力,繼而被同行而來的張玉郎捆了起來。
“你想怎麼樣?”她望著一臉邪笑的張玉郎,臉色冷如冰霜的雲飛煙,心一點點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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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心婆婆忽然變幻出另外一副神色,眨巴一下明眸,語氣嬌柔說道:“人家最喜歡和郎君雙修了。”
這句話說完,她忽然又恢復原本的語氣,驚道:“是誰在我身體裡?”
她蓮步急收,盤膝坐於地上,閉目入神,查探體內狀況。
月光透過窗,照耀在室內,將她如玉的臉龐映出熒光。
被附身的感覺不好受吧.........張玉郎嘿嘿一笑道:“你暗算我老婆,我讓陰魂附身於你,咱們禮尚往來,誰也不說誰。”
天心婆婆玲瓏起伏的身軀動了一下,似是想回應,卻又被體內神魂牽制住了,無法開口。
不等她回應,張玉郎繼續說道:“誰能想到,貴為帝師的天心婆婆,一把年紀,竟還是個處子。”
“夫人,你說怎麼處置她?”張玉郎轉而詢問雲飛煙。
雲飛煙神色糾結了一下,忽然說道:“要不你睡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