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鴉的嘴被封了起來,但花月隱約還是能聽到他說了什麼。
夜鴉掙紮道:“難道我就只值一百兩?”
花月頓時無語,現在是該關心這個問題的麼?樓南風大聲道:“你再說什麼,我聽不見。”
夜鴉依舊被掙紮,看著樓南風邪惡的嘴臉,總有一天,他一定會親手撕了這個樓南風。
眾人競價十分激烈,不過短短片刻,已經出價到了一千兩,一路飆升,直到五千兩的時候這才停了下來。
沒錯,五千兩是花月叫的,樓南風一臉喜悅,在看清楚是誰叫五千兩的時候一臉喜色凝固,心道哎喲我的大小姐,小祖宗你怎麼也來了。
樓南風掐著不要胡鬧快點離開的臉色,眾人紛紛不解,看著花月,只見花月淡定的起身道:“五千兩成交,那個男人現在是我的了。”
眾人一見事情已成定局,紛紛失望的離開,花月越過眾人,走進來上次的那個房間,樓南風一臉無奈,只好拉著夜鴉跟上。
花月沒想到的是,這一切居然被拓跋禦看見了,拓跋禦聽聞南風院要拍賣一個絕色男子,他知道有個大臣專門喜歡豢養俊俏的男子,所以想買了他去送給那個大臣,沒想到居然遇見了花月。
而且花月的表現好像和那人認識,拓跋禦很是奇怪,他找了花月許久,一直沒有找到,如今花月居然就出現了,他很想知道花月究竟躲在了那裡,究竟是什麼地方連他拓跋禦都不知道的,思及此,拓跋禦吩咐了幾個暗衛,叫他們叮住花月,找出花月的藏身之處。
花月道:“樓南風你在幹什麼,為什麼會拍賣夜鴉。”
樓南風雙膝一軟,跪在地上,可憐道:“大小姐饒命啊,我只是個生意人,從別人那裡買來了一個人,這才發現居然是以前進來過的,況且這麼好的男子,不賣出去南風院就會虧本,況且他不是武功很高麼,反正賣了多少次都還可以逃回來。”
花月嘴角一抽,樓南風說得不是沒有道理,此法甚好。
角落的夜鴉掙紮道:“看我幹嘛?還不快放開我。”
花月擺手道:“快給他解開吧,這次我有急事。”
樓南風一臉肉痛的解開了繩子,夜鴉一臉恨意地盯著樓南風,恨不得要吃了他一樣。
花月站在兩人中間道:“樓南風,你可知道花琰去了哪裡?”
聞言樓南風一愣,裝傻道:“大小姐你可問錯認了,攝政王又不是南風院的常客,奴家怎麼會知道呢。”
花月可沒功夫和他繞彎子,花月嘲諷道:“你怎麼會不知道,你可是他手下的人,想必自打我來找你時,一舉一動都被他知曉了吧。”
樓南風一個激靈,打死不承認道:“大小姐您看錯了吧,奴家真的和攝政王不熟,也不知道他的行蹤。”
花月一把踹開椅子,對著夜鴉道:“夜鴉,他如此欺辱你,你想怎麼報仇,那便做吧,記得留一口氣。”
夜鴉一臉笑意,樓南風一臉懼意,可是他不能出賣主子,樓南風心裡糾結了一下,不過既然是主子的妹妹,想必應該是可以說的吧。
在夜鴉的手快到達之前,樓南風閉上了眼睛,急忙道:“七王爺。”
花月一愣,一把推開樓南風,夜鴉的手落了口,面對夜鴉質疑的臉,花月道:“行了,又不是要你真的打,況且他說的也沒錯,賣了你你還能再跑回來,到時候錢大家一起分,多愉快的事。”
夜鴉臉色越來越黑,花月將樓南風推了出去,只剩下花月和夜鴉兩個人。
夜鴉還沒開口,花月便道:“我不管你經歷了什麼,也不管你知道了什麼,既然你如此執著,那我便告訴你事實的真相,其實我就是你要找的蘇苓,也就是殺手鴉殺,真正的我已經死了,現在的我是花月,希望你可以替我保守秘密。”
夜鴉沉默許久,他其實已經找到了一些線索,此次來是想找到花月當面對質,沒想到花月居然先說了,夜鴉問道:“既然以前不說,那現在又為什麼要說?”
花月一字一頓道:“因為我需要你的幫助。我覺得以前的交情雖算不上好,但總覺得你會幫我。”
夜鴉道:“你想要我做什麼?”
“殺一個人。”
——
花月回府的時候沒人發現,但她總覺得有人在跟蹤她,還特意繞了一下路,最後才從二王府的後牆翻了過去。
屬下回來稟告的時候拓跋禦一臉驚訝,花月居然就住在他府裡,而且他居然一點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