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有些無奈,這家夥難道不會疼的嗎?
被花月這麼一壓,花琰身上的傷口好像有溢位了不少鮮血,要是再不止血,怕是要沒救了。
思及此,花月試探地掙紮了一下,沒想到花琰的手環繞得更加緊了,好像比剛才更加用力,花月頓時無奈。
“別動。”
一道沉聲從頭上傳來,花月心驚,難道花琰已經醒了?不由抬眼一看,只見花琰還是閉著眼睛,緊鎖著眉頭,看樣子好像還是昏迷著的樣子。
花月暗暗鬆了一口氣,可能是昏迷的時候喃喃自語,不理他便是,只是花琰的手抱得很緊,越是掙紮就越是抱得更緊。
花月微怒道:“花琰,放手!”
花琰似乎不滿道:“叫哥哥!”
花月:“......”
花月嘆了一口氣,示弱道:“哥哥,鬆手。”
花琰的嘴角微翹,似乎對這般稱呼極為滿意,手也不自覺的鬆了鬆,喃喃道:“乖乖的,哥哥給糖吃,哥哥會對你好一輩子的......雖然你是我撿來的。”
花月趁機掙脫開,一閃身躲到離花琰很遠的地方,所以她只聽見了前半句話,後半句話並沒有聽到。
花月重新走近床邊,微怒道:“誰稀罕你的糖了,再不老實把你扔到湖底去。”
嘴上雖這般說,可花月卻朝著花琰走去,只見花琰安靜的躺在床上,彷彿剛剛那般幼稚的不是他一樣,花月嘆了一口氣,要是花琰再次不老實怎麼辦?
這般想著一個念頭忽上心頭,花月勾唇一笑。當下解了自己的腰帶,將花琰的手綁在床頭,這次花琰意外地安靜,一動不動,任由花月肆意妄為。
做完了這些花月這才細細觀察傷口,腰身上的鮮血比剛剛多了許多,經過了剛剛的事,花月也不再猶豫,利索地脫去了花琰的裡衣,此時的花琰只剩下一件裡褲,任何女子若是見到這般場景該是有些害羞了,可花月不同,隨後拉起棉被蓋住下半身,沒有體現任何害羞。
房間裡只點了一盞燈,燈光微弱,有些看不清,花月索性湊身下去,靠近花琰的傷口,瞪大了眼睛觀察。
傷口倒是不深,花月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毒,否則治起來那就麻煩許多了。
花月給傷口做了簡單的處理,上了藥,只剩下最後一步,包紮......
花月瞪大了眼睛,有些糾結,昏迷的花琰,該怎麼包紮?纏著包?繞著紮?
半響花月忽然心上一計,從床頭抽出一個方枕,坐在床邊邪邪一笑,心頭忽生了報複的快感。
花月喃喃道:“可別怪做妹妹的,誰教你這般不老實。”
花月邊說著,左手戳了戳花琰的傷口,只聽見沉悶的一聲哼,花琰感覺到疼意,身子想要跳起,可雙手被花月綁住,跳不起來,花月趁機將一個方枕塞在花琰腰下。
然後用紗布一圈一圈的纏著,每饒一圈花月的手要從花琰的腰身下接拿紗布,臉不可避免的貼著花琰的腰身,花月看了看依舊安靜的花琰,咬咬牙快速的低頭從花琰的腰身下接過紗布。
誰知就在花月低頭的瞬間,花琰像是跟她作對一樣,拉起腰身下的棉被就往上蓋,花月一時間沒來得及縮頭,只覺得眼前一黑,她的臉貼到了花琰的腰身上......
花月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掀開棉被,怒道:“花琰你夠了!”
抬眼花月一愣,此刻躺在床上的花琰手是被綁著的,眼睛是睜開著的,沒有半分渾濁,一抹怒色浮現在他臉上,花月忍不住嘴角一抽,花琰他這是醒了嗎......
耳邊傳來花琰強忍著怒氣的聲音,“花月,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