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有那麼可怕的感覺嗎?”顧嬴湛在一旁輕嗤地問。
牧沉點頭, “可怕,非常可怕。”
“極具可怕,真的可怕,可怕至極。”
“感覺有種摸不著頭腦,後背極致發涼的感覺。”
顧嬴湛一眼看出,“哎呦,以我的眼光,她只是像個可怕的女孩。”
“其實呢,紙老虎而已。”
“牧沉你也未免太膽小了吧。”
顧嬴湛不是很理解挑著眉頭看著被她虎到的牧沉。
牧沉點頭,“我就頭皮發麻嘛,看見她。”
“她就有這種感覺,好像下一秒就能把人禍禍沒的感覺。”
“啊,是嗎?這麼誇張,”
“那她正如你所說,可能要病入膏肓了。”顧嬴湛這麼幽幽地說著。
“也有可能她搞藝術吧,有種藝術感。”顧嬴湛淺淺說著。
牧沉在一旁,聽不出頭緒,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啊啊啊,你在說什麼?”
“顧嬴湛,你有時候也讓我看不懂,雲裡霧裡的,說的話,也太哲意了吧。”
牧沉在一旁撓撓頭。
顧嬴湛笑,“我有什麼哲意,我只是沒事翻看心理學,一種直覺吧,不過大概可能我的直覺有誤,道行太淺了。”
顧嬴湛不以為意地笑著。
跟著嘆了口氣,“我現在閑的時候,也就能看看心理學。”
牧沉聽著連連稱奇,“什麼?顧嬴湛你還愛閑暇時侯看心理學啊?”
“你還天天說我卷,像個讀書金料子,我看你才是卷,你才是個讀書的金料子。”
“都練得爐火純青了。”
“比真金還真的金料子。”
“不過話說回來。”
“你還真是涉獵很廣啊,”
“都讀到心理學相關了。”
顧嬴湛點點頭,大言不慚地說了一句:“嗯,謝謝誇獎哈。”
看顧嬴湛一副很受用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也記仇地想起來。
“我看你還是個小書瘋子。”
“對,你就是小書瘋子,下次你不要心情好時候,叫我讀書金料子,心情不爽的時候,叫我就是小書呆子。”
“下回,要是你叫我小書呆子,我就叫你小書瘋子。”牧沉推著眼鏡說。
“誒,牧沉,你還真的是記仇啊,”
“我叫過你幾次小書呆子啊”
“不下五次。”牧沉記得很清楚的說,“總共叫過我十一次,你瞅瞅都不下五次了,我不記著。”
顧嬴湛聽著,“你才誇張。這你都能記住。”
“方便翻舊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