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隨著她的話,身後抓著孫思淼頭發的曹晶更加使勁地扯著她的頭發,只想要孫思淼吃更多的苦頭。
被再次加大力度扯著的孫思淼,吃痛地眼淚在眼底飆了出來,
聽她說這話,蔣言在一旁也變得氣憤似的惡狠狠地說:“你看,她就是一賤+人,這麼賤++皮子,就得給她鬆鬆皮才行。”
蔣言這麼說著,就從自己斜挎的包裡拿出了兩個鐵絲衣架來,遞給旁邊的張揚翊天一個。
然後,繼續道:“你不是說我們不善良嗎?那我們就告訴你一下什麼叫做不善良。”
蔣言說著就邪惡地笑了起來。
而一旁接過衣架的張揚翊天出聲說道 :“不是,蔣言我們還是善良的啊,別直接往她臉上抽,讓她還能有個賤相,這樣才比較好呢。”
她跟著抬手微微掩嘴優雅地笑了笑,然後,又說: “ 怎麼說都可不能遂了孫思淼這個小賤皮子的願的啊,不能讓她做實我們不善良的謠言啊。”
張揚翊天輕飄飄地說著。
蔣言知道她的用意,很聽張揚翊天的話,也知道張揚翊天這是告誡她是要掌握分寸的,畢竟她們也是挺聰明的人。
雖說那個時候心智還不是很成熟,整人的做法也不是十分高明,但還是會雞賊的知道,要掌握分寸。畢竟只是想教訓教訓耍下孫思淼而已,小小懲戒一下她罷了。
蔣言心中瞭然,也掌握著分寸,連連沖張揚翊天點頭,嘴上說道:“是是是,翊姐說得對。”
張揚翊天拿著衣架,擺出一副教育人的模樣,手裡拿著衣架指著孫思淼的鼻子說:“你這個沒教養的小賤++婢啊,讓我們好好教育你。你爸媽是不是沒教過你做人不要嘴太++賤啊?”
“敢造謠說我們不善良,敗壞我們名聲,我看你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要命的膽肥了哈。”
“既然你這麼沒教養喜歡到處造謠,那就讓我們好好教訓你,教教你這個廢物造糞垃圾,什麼才叫做善良!”
這麼說著她就拿著衣架抽向了孫思淼的腿根,邊抽邊厲聲的繼續說道:“我們不好好教你,等你長大了,你這造糞垃圾只會禍害人,禍害社會。懂不懂?”
“我們可是好心地管教你。”
“誰讓我是你的好班長了呢。”
“就得好好管教你這個社會的渣子,垃圾的廢物,智障學生。”
隨著她的動作,蔣言也加入了抽打孫思淼的隊伍,就這樣兩人拿著衣架沖著孫思淼的身上招呼,邊打邊嘴裡義憤填膺似地羞辱教訓著她。
句句都帶著“合理”的理由一樣,彷彿她就是要被她們管教的“不良”學生。
理由充分的對她們當下施暴的手段找到一個非常好的理由。
而被固定椅子上的孫思淼即使奮力掙紮,也掙脫不了束縛,即使下意識地拼命躲閃,她的腿還是不可避免的接下她們揮過來的衣架的抽打。
當時的她心底是害怕無助的,腿部有火辣辣的疼痛傳來,而更多的疼痛恰恰是在心上,在她轉校入學的小學生涯裡年複一年的正如類似這般羞辱的不堪入耳的話語裡,讓她漸漸的迷失本來的自己,沒有了最開始的活潑開朗,自信陽光……
而她理所當然的承受著那一切,只是覺得是因為自己不夠好,不如她們那麼那麼的優秀,所以,才要理所當然的承受著所有……
一度讓她在痛苦屈辱裡無法自拔,讓她那顆還尚在“襁褓中”幼小的心靈上留下不可磨滅的傷痕,在她之後整個人生中,都籠罩在陰影裡,需要不斷的汲取力量去奮力克服,才可以做到貌似從來沒有發生過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