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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鶴陳摸著馮晨滑唧唧的臉蛋，說：“今天給你請個假吧，反正明天就放假了，不差這一天。”
馮晨說：“我請了。”
“嗯？”張鶴陳訝異，又笑道，“你會算啊？算到今早起不來了？”
“不是，”馮晨躺正，“有點別的事……”
張鶴陳蹙眉：“什麼事？”
看她猶猶豫豫像是不想和他說。
馮晨說：“下午要去考個試。”
“什麼試，還不能跟我說？”
馮晨側目：“一個研究院的筆試。”
“研究院？我怎麼沒聽你說過，”張鶴陳一臉懵，“也沒見你看什麼書？”
馮晨又翻向他：“隨便報名試試嘛。”
張鶴陳：“打無準備的仗，不像你的性格。”
馮晨輕聲說：“和你在一起也不像我性格呢。”
張鶴陳涼嗖嗖道：“這有什麼好類比的？”
馮晨抬眸看他。
張鶴陳臭著臉說：“我生氣了，你自己哄。”
“………”
馮晨岔開話題：“你幾點的航班？”
張鶴陳冷酷地轉到另一邊，馮晨在後面捶他背，他也一動不動。
她氣得大叫：“張鶴陳！”
“……”沒反應。
馮晨瞪了會兒他的寬肩窄腰，改變策略，她軟軟地喊：“張鶴陳～”
張鶴陳的肩膀條件反射般抽動了下，但還不想搭理她的樣子。
真小氣，一句話就鬧翻天。
馮晨又捶了他一拳。
她剛要抬身，張鶴陳感覺到動靜豁然轉過來，馮晨懵了下。
張鶴陳看了她兩眼，見她的姿勢不是要下床又變臉似的轉回去。
“……”
馮晨猜出他這反應的緣由，無語地笑。
她強硬地掰過他，因為什麼也沒穿，白嫩嫩的肌膚正對著他，她晃著他下巴也沒了耐性，惡狠狠地說：“過了這村沒這店了啊。”
其實她不用威脅，張鶴陳早就面色松軟，但他慣會扮豬吃老虎，由她哄著，乖順地吸吸咬咬。
司機來電話，還是馮晨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