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鶴陳看了看，是沒用，似乎更紅潤了，但他不能厚此薄彼，又探去另一側。
……馮晨無語地看著他，要不是時間不夠了，她非得揍他一頓。
他們走出房間，張鶴陳打量馮晨，她的行為舉止和進去時沒什麼區別。
馮晨注意到他的視線，也讀懂了，惱得打他一下。
張鶴笑著攬住她肩，彎身在她耳邊說：“做多了還是有效果的。”
馮晨掐他。
張鶴陳牽住她的手，親她一口說：“不鬧了。”
雖然他的諢話偶爾讓馮晨不想認識他，但到了樓下真要分別時，她有點空落落的，心想要是能重新回到兩個小時前就好了，哪怕是半小時前也行。
張鶴陳捏捏她的臉說：“再看下去，我要把你打包帶走了。”
馮晨嘟起嘴哼了他聲，抱了抱他說：“我上去了。”
張鶴陳摸著她的頭發說：“多想著我點。”
馮晨快樂地答應。
她踩點坐到工位上，偷偷地覷了眼程方周，見他臉色無恙喘了口氣，然後開啟電腦繼續上午的查證，中間休息去接水，那時段妮在磨咖啡，問她要不要來一杯。
馮晨喝了晚上會睡不著，說不用了。
段妮曖昧地朝她眨眼：“中午和男朋友約會了？”
馮晨害羞地嗯了聲，她一下班第一個跑出公司，也不難猜出。
段妮拿起咖啡喝了口說：“我看了個背影，感覺挺帥。”
馮晨笑笑：“還行吧。”
段妮聊起天就斷不下：“大學戀愛嗎？”
馮晨：“對。”
段妮眼尖，捉到馮晨抿嘴的小動作，表情立即八卦起來，指她說：“你猶豫了，有別的情況？”
“沒有啊……”
馮晨想解釋清楚，可茶水間來了一個人，她看見是程方周，就恨沒有閃回工位的異能。
“程老師。”她像溜號被抓住了小辮子。
程方周看她一眼：“嗯。”
馮晨給段妮使了個眼色，匆匆離開。
段妮跟在後面出去，和馮晨嘀咕：“整個公司，我最怵他。”
“……”
程方周是馮晨頂頭上司，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她不好背後議論他。
段妮忽然狠狠道：“我早晚把他拿下。”
“啊？？”馮晨震驚，“真的假的？”
段妮又笑了，神神秘秘道：“萬事皆有可能。”
馮晨：“……”
段妮拍拍她：“我等著聽你的故事啊。”
“什麼故事，不是……”馮晨聽到身後走近的腳步聲，迫於壓力改口道，“我下回再說吧。”
她快步回了辦公室裡面，坐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