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會兒多吃點,這夜漫長,誰知道還,”他刻意停頓,學她說,“那個不?”
馮晨:“……”
快十點了,馮晨擔心沒飯了。
張鶴陳說:“這裡客人複雜,二十四小時營業,就怕有的人運動完餓了。”
什麼運動啊,來飯店做。
馮晨抓狂,可屈服於餓意。
她躺在床上,由張鶴陳去和服務員說,半個小時後,桌上的冷菜變成新鮮的熱菜。
張鶴陳開門進來,馮晨坐起來。
她剛要下地,張鶴陳將她抱到懷裡,在馮晨的目瞪口呆裡,她被安排和他坐一個椅子上。
馮晨覺得張鶴陳有時太周到了,其實他只要滿足她基本需求就好了。可那會兒桌上洋溢的味道實在太香了,她更餓了,只想著大快朵頤。
馮晨食量少,吃幾口胃就飽了,意識到身後的人沒動過筷子,扭頭問:“你不吃嗎?”
張鶴陳也不是特別重注身材管理的人,只是一日三餐後,他不喜歡給自己加餐。
他說:“你吃。”
馮晨夾起一個春捲,歪下身子說:“這個好吃,你嘗嘗。”
張鶴陳虛攏著她,探過腦袋咬了一口,然後下巴擱在馮晨肩上咀嚼,他幅度不大,馮晨沒有不適感,等著他一口一口全部吃完。
她就這樣餵了他幾樣東西,張鶴陳都吃了。
馮晨說:“你是小孩嗎,要哄著吃。”
張鶴陳厚著臉皮嗯了聲,一轉頭親了下她的臉蛋。
馮晨心抖,卻嫌棄道:“你擦嘴了嗎就親我。”
“你給我擦。”
他的手就在佔她便宜時有用。
馮晨抽了張紙巾懟到他臉上,胡亂摸了下完事。
回到床上,馮晨不想睡覺,倒忽然想起張鶴陳去看的比賽,讓他教她玩遊戲。
張鶴陳手把手帶她玩了兩局,馮晨信心十足,輪到她獨自上場,接連慘敗,她強撐的好奇心萎了,說不玩了。
張鶴陳說“那玩點你會的”,翻身壓在她上面。
等屋裡的潮濕慢慢散去,馮晨趴在張鶴陳的懷裡,依舊了無睡意。
張鶴陳捏著她的腰,往下一挪,馮晨身上還是那件襯衣,他撥開吻上。
馮晨哆嗦了下,說你幹嘛。
床頭開著暖光燈,把他堅毅的下頜照得柔和。
張鶴陳瞧她一眼,沒有開口。
馮晨已經習慣他想一出是一出,垂眸看他到底要做什麼。張鶴陳這個樣當然是睡不著,反而惹火上身,又立起來。馮晨協商未果,也被他撩得不安定,於是又接納了他一次。
這下子,她再不困也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