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鉑越大樓頂樓辦公室內。
陳特助彙報完工作,臉上終於露出了除嚴肅莊重以外的表情,“老闆,魚兒上鈎了。”
“我讓人盯著連江三角洲主港口,在船上發現了一些海洛因粉末!您想的沒錯,南江口果然是個幌子。”
“這個婓樂,幹的缺德事兒還真不少!”陳特助憤憤不平。
徐霽臉上沒有太多意外的表情,指骨在桌面上輕敲,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這已經不是缺德,這是違法。他這個大伯,真是無惡不作,什麼買賣都敢摻一腿。
陳特助一向猜不透他的心思,然徐霽不說話,他也不敢妄自開口打斷他的思緒,只能巴巴地看著。
面前的桌子被敲了敲,男人聲音冷沉:“有事說事。”
陳特助這才開口:“老闆,您為什麼要把它放走?”
“現在抓多沒意思,繼續盯著這批貨物。”徐霽淡淡啟唇,“等到美洲,找機會調包。”
獵物已經上鈎,接下來,就是等了。
“那……南江口那一批貨物怎麼辦?”
“捐了。”
陳特助不疑有他,“好。”
陳特助覺得他老闆情緒是真穩定,他幾乎沒有見過他沉靜以外的表情。他在心裡默默思忖著,一邊往自己的工位上走。
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要調包,但是老闆說什麼,幹就完事了。
殊不知,某人純屬公報私仇,給他親愛的大伯找點麻煩罷了。
從自主創業開始,除去初期的全年無休腳不沾地,現在做出點成績了,依舊不遑多讓。平日裡幾個發小基本很難把他叫出來玩,妥妥的工作狂。
顧陵楚、盛妍幾個都調侃他大忙人。
這些人只要是約他出來,必定會找上各式各樣奇葩的理由。
年終積攢的事情解決得差不多了,徐霽終於能抽出時間出來聚聚,和朋友約在射擊俱樂部。
這些人約他的理由給的是——
顧朝言養的貓做了絕育,為了慶祝它成功晉升為公公特此慶祝。
徐霽為此還問了一句“你家貓帶不帶出來”。
顧朝言回他【嗐,我家貓不愛出門!】
【獨生子寵一點沒壞處,你就饒了它吧,貓體會不到的快樂我們幫它體會。】
時裕在下面添油加醋:
【咱伺候祖宗吃飯拉屎,祖宗賜我們一天假,不過分吧!】
徐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