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糲的指腹摩擦著嬌嫩的面板,細膩白皙,不一會兒淺淺的紅色泛上來,暗藏著一股狼一般的狠勁。
這種感覺很不妙,盛妍很不喜歡被掌控牽制的感覺,但此刻她被迫成了一隻待宰的羔羊。
宋毓白一向對她的腰情有獨鐘,但此刻怕是被剛剛她那句分手刺激到了,把它壓得好狠。
房間裡的溫度比外面高了不少,盛妍快哭出來了。
不是疼的,這次是慌的。
後腰硌著門把手,難受得緊,估計是紅了一片。但此刻盛妍顧不得那麼多,張了張最剛發出一個音節,便被男人制止。
“別叫,阿姨在外面。”
就怕她到時候羞得不想見人。
盛妍情緒有點崩潰,聲音裡隱隱帶點哭腔:“宋毓白,我求你了.......”
“別求我。”男人嗓音很沉,卻不似平常的沉穩,今晚總是帶著微末難以察覺的顫意。
他不準盛妍這樣和他說話。
要求,也是他求她。
“專心點。”
盛妍總覺得今天的宋毓白和以前不太一樣,他似乎不再剋制某種情緒,漆黑沉鬱的眸底壓著幾分莫名的憂傷。
話也不說,就悶頭吻她。
宋毓白禁錮住她的雙手,一寸一寸壓下。盛妍頭一偏,冰涼的觸感落在紅豔幹裂的唇角。
兩人的呼吸變得粗重。一個是被嚇得,另一個,則是起反應了。
風雨欲來。
盛妍手臂用力想要推開他,“我姨媽來了不能……”
他聲音有些無奈:“盛妍,你撒謊。”
“你例假明明早過了。”
她什麼事他不知道?
盛妍經期很準,一般在月頭上,痛經的時候每次都是他泡的紅糖水。
小撒謊精,撒謊也不知道找個合適的理由。
男人笑了,胸腔起伏,形容不出來心裡的複雜。
他就是捨不得放手,那又怎麼樣。
顧朝言談戀愛的事早就大肆張揚各處宣告過了,他本以為這個辦法會起效果,是他慶幸得太早,低估了他在盛妍那兒的地位。
被她這麼一打岔,宋毓白再不理智,也知道該停了。他再怎麼樣,也不會傷她半分。
但分手的事——
免談。
重獲自由的盛妍,拉下裙子的褶皺退了一米遠。
她剛緩過來情緒還緊繃著,紅唇抿成一條直線,警惕地像只受驚的兔子。上挑的桃花眼紅紅的,淚痕還沒幹。
“你你…….你別過來!今晚我睡這裡,你去客房……”她驚魂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