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昂守到第二天,期間李言醒過兩次但他沒敢說出來,只要看到李言的臉,他就跟含羞草似的瞬間就萎了。
李言只覺得這次盛昂很奇怪,絲毫不生氣還羞羞的,為什麼對她這次逃跑不是很生氣,甚至還有點開心?!!
這個神經病不是被車給撞傻了吧?
李言一個人碎碎念時一個人就出現了,李言瞬間忘了腹誹,跳起來:“陳姨!”
盛昂和陳姨小心翼翼的扶住李言,把她按在床上,盛昂擔驚受怕道:“別亂動!”
“誒,沒事,小傷!”李言激動的捏住陳姨的手,激動的想哭。
檢查後沒大事,第二天李言就在陳姨的陪伴下回家了。
李言從醫院回來後,就沒再見過盛昂露面,彷彿又人間蒸發了。
被監視看又回來了……李言氣的砸枕頭,混蛋盛昂!
不過跑了幾天而己!
陳姨按照‘盛醫生’的吩咐給李言特別推出了一套養療方法,李言不是坐著就是躺著,像個病入膏肓的人,明明她只是被撞了一下,身上一些擦傷罷了,至於那麼緊張嗎?
不過偌大空曠的宅子中,又多了很多陌生的面孔,可別墅中依舊萬籟俱寂。他們就像是人體監控,時時刻刻都監視著李言,那種感覺就像是渾身都鐵線纏住,窒息難挨。
被他們監視的難受,以為被磨沒脾氣再次迸發,可被他們冷漠的控制下,李言情緒不穩定的大發雷霆,稍不順心打碎了所有東西。
他們像是空殼,只有指定命令記在心中,他們有條不紊的將李言打亂的一切恢複原樣,一語不發的離開了李言的視線中。
她徒然坐著,心裡不停的默唸盛昂為什麼還不死。
真的,一想到盛昂那張臉,李言就莫名的很多火氣。
得不到回應的發洩,就是一口不上不下的惡氣堵在心口,百爪撓心。
李言苦悶的,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以前做些什麼他們也會小小的回應,可現在,無論做什麼都得不到一句,李言憋屈的已經快要不記得這種生活持續了多久,根本適應不過來也不想這樣,如幽靈似的活著。
她找到陳姨訴苦:“我覺得我快要變成沒有思想沒有活力的人形木偶,整日起來只有三件事能做,起床,吃飯,然後放空。
我不想承認但是我真的受不住了,我很想盛昂回來。
他在的時候,可以陪我說說話,即使是吵架。”
經歷了人體監控的冷漠折磨,李就像沒有鼓皮的鼓,散架了。
她躲在房間,不肯出門,連花園都不曾踏進一步,李言惡心他們時時刻刻對自己的關注,根本沒有‘自由’可言。
默默的躺在床上,身體每一個關節由上到下都在狠狠放叫囂著,李言就任由它們帶給自己痛苦。
想著只有這樣才覺得自己還活著。
哭著哭著,唯一讓李言打起精神來的事,起碼陳姨回來啊!
睡了很長的一覺,醒來就看到了陳姨安然的坐在床邊打著毛線。李言被帶進了悲痛中,被盛昂折磨著,被情緒操控著,那一刻憋在心中的委屈像是河堤,止不住。
折騰了許多天,李言的情緒才算安穩下來,喝完藥躺在床上,那一覺好長呀,李言變成了白雪公主。無論她多想睜開眼睛,一雙冷冰冰的手就會使勁在拉扯她,難以反抗。
那雙手如數千丈下的寒冰,將她冰封起來,不容李言有絲絲反抗。
直到太陽終於打敗了永夜,迫不及待的沖出來映照在李言的身上,溫暖而安詳。李言才睜開眼睛緩緩抬起手臂。
陳阿姨一臉擔憂的看著我,呼喚著我的名字,李言!李言!
李言大腦一片空白,耳朵也是嗡嗡不斷,看見了陳姨滿臉的擔憂。
可李言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她再次閉上眼睛。
一場病說來就來,把她折磨不輕,原本就沒幾兩肉的人又瘦了。陳姨都心疼不得了。
李言原本是個不愛生病的,可自從和盛昂糾纏不清,大大小小的病源源不斷的出現在她身上,李言總覺得盛昂是個瘟神。
李言大病初癒能自己下床活動,已經是一週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