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2/3頁)

因為聚會的性質,很多人一夜就可以,一人得道雞犬昇天。

所以他們都是掙破頭的要參加進來,不擇手段。

黑長直是個愛炫耀的直性子,不經意間就說漏嘴,她攀上了一個劉氏集團的公子哥,身價飛漲這才有資格進來的,最後禮裙女推了她一把才,黑長直無奈閉上了嘴。

李言看著她們三個,虛榮帶著高傲,精緻的面孔也掩蓋不住空無的軀殼。李言苦笑著,可悲她們以為自己遇到了通天的路,其實那只是有權勢的人玩弄她們的小把戲而已。

以李言多年看小說的經驗,面對這點道理也是懂得的。

她替她們感到羞恥。

為了能找到突破口,李言繼續套近乎,黑長直被李言三言兩語的崇拜問候,瞬間開啟了話匣子,她甚至把自己知道的那點子林先生暗自在聚會中進行黑色交易都交代出來了,如果不是禮裙女狠狠踹了她一腳,連帶李言也怕今天在劫難逃。

黑長直頓悟,抿嘴躲在了一邊不再說話,她緊張地從煙盒中抽出一根煙安靜的坐在地上把玩。李言還想問,她還沒弄清自己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呢,可她有些難開口了,因為那禮裙女已經給了她警告。

李言只好默默坐會角落,腦海中整理著她已知的線索。

李言的家庭環境和他們這類人八竿子打不著。她爸爸就是一個小公務員,媽媽是一個普通中學的美術老師,況且她家在河北,跟這位林先生絕對沒有任何關系!若是因為他爸爸得罪了領導,那也不應該是這種處境。這位林先生神通廣大,可謂隻手遮天,要想做什麼大有人前赴後繼為他做,為什麼要親自動手把她特意關在這個層層限制才得進入的地方……李言根本找不出一個理由說服自己,那個林先生為什麼要把她關起來。

李言越想越頭疼,只要她頭疼肚子就反胃,在陰暗潮濕的雜物間待久了,再加上那女人們的香水味濃鬱刺鼻,李言哇的一聲惡心吐了。

看到李言吐了,逼仄的空間彌漫著一股濃厚的酸腐味,終於有人熬不住了。

雜物間的環境簡直不是人待的,又潮又悶,空氣中都濕漉漉的,李言的嘔吐物在小小的空間散出來簡直是慘不忍睹。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女人第一個忍不住了,她罵了句街,腳下的恨天高踹在門上,竟然在門上戳出一個洞。

她身邊的禮裙女攔住她,說:“姐!你別沖動!林先生說咱們熬到第二天晚上就能離開了!”

老女人掙紮著:“這是人待的地方?別說待到晚上,要不是林先生給錢我進都不想進!現在看到這個女的,我就更惡心了!”

李言被這個老女人罵了,感覺所有的委屈沖了出來,原本就擠壓的脾氣,聽完女人的辱罵李言就爆發了,她站起來,道:“你憑什麼罵我?!”

黑長直也站了起來,她夾在中間一臉無奈,老女人啐了一口,一副潑婦像:“什麼玩意兒!”

禮裙女比較理智,她也不想惹事想呆夠一天八千萬拿走,她緊緊的拉著老女人讓她注意注意,畢竟隔牆有耳,外面可都聽著笑話呢。

李言蹲在地上望著自己吐出來的酸水,實在咽不下這口氣。被無緣無故的囚在這裡,跟個玩意似的被人羞辱作弄,無處發洩,今天還被來路不明的幾個為錢可以出賣本性的女人從中刺激,李言怒火攻心,話不過心道:“為錢靠男爬起來的,出賣色心的也不知道是什麼玩意!”

好嘛,三個人一起得罪了。

被戳破了三個人的真實面目,黑長直憤怒的看著李言指著她的鼻子:“別指桑罵槐!把自己說的那麼可憐也不見得是個好東西!?”

李言氣的臉都紅了,她沒說過髒話,縱使氣急敗壞也罵不出一句髒字,可他們居然認為自己也是為了錢為了權才進來的,這就不能忍了!

“我不是!我和你們不一樣!我是被迫的!”

“當表子還立牌坊!”

“都踏馬的給我閉嘴!”禮裙女眼看戰爭一觸即發,她吼了一聲,四個人瞬間安靜下來。

李言心裡跟吃了屎一樣,又惡心又難受,總不能真的和她們同流合汙,無力的張口解釋道:“我不是!我被關在這裡已經數不清多少天!我根本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被抓進來!我也從來不認識你們口中的什麼林先生!如果不是你們進來告訴我這一切我至今還不知道這裡是哪裡!我也想搞清楚我我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裡!!!”雖然這樣說很無力,可李言還是想為自己辯解清楚,自己是清白的。

黑長直眼睛睜大,一副不可理喻的神情看著李言,她低下頭渾身不舒服,在她心中林先生是不會這樣做的,這個丫頭又胖又醜!林先生怎麼會呢!圖什麼?黑長直不屑的嘟囔了一句:“裝什麼裝!這樣的我見過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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