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鋒微笑點頭,心裡卻道:一會兒看吧,別嚇傻了就行。
於是,兩人來到屋前,一推門就進去了。
大屋相當寬敞,中間位置擺放著一張大圓桌,卻只坐了四個人,兩個粗獷的漢子,還有兩個跟水蛇腰差不多感覺的姑娘。
進來後,水蛇腰衝著酒桌那邊相當歡愉地說:“坊主,您看我把誰帶來了!”
身穿灰袍的漢子早就看到了唐鋒,這時肯定會問:“他是誰?”
“啊?”
水蛇腰一下就呆了,轉過臉來,愣愣地瞅著唐鋒:“公子,您不是認識俺家坊主嗎?”
呼!
唐鋒一抬手,從屋子另一側吸過來一把椅子,直接送到了酒桌跟前,中間跨度少說也得有七八米。
“擒龍手?!”
一灰袍,一黑袍的兩漢子,都是神色一變。
“在下唐鋒,想坐下來喝兩杯,坊主不歡迎嗎?”
說過這話,唐鋒衝身邊的水蛇腰笑了笑:“這不就認識了嘛。”
“哦。”
水蛇腰乖乖點頭,原本的騷媚立馬變成了怯生生的一種表情,她又不傻,當然曉得這很不對勁。
唐鋒卻不想為難她,把她輕輕推開,眼神示意:你走吧。
水蛇腰欠身行禮,趕緊地轉身逃掉了。
這時,灰袍漢子站起來拱拱手:“來者是客,那就請坐!”
他對面的絡腮鬍黑袍漢子,卻坐在原位,一動沒動。
唐鋒走過去,坐下來,衝著黑袍漢子笑了笑:“閆段山?”
“正是!”
閆段山神色陰沉,眉頭之間隱含煞氣:“你是為我而來?”
唰!
唐鋒再次抖開了通緝畫像,對照了一下,嘴裡嘟囔著:“一點都不像,連絡腮鬍子都沒畫。”
“官府都這樣,他們怕遇到了真的我,哼哼,那會喪了命。”
閆段山的冷笑透著一股子自傲,接著又問:“怎麼,你是來抓我的?”
“府城捕快。”
唐鋒把一個腰牌拍到桌子上,其實,小小捕快怎可能會有如此精美華貴的玉石腰牌,純粹是監獄裡一臺雕刻機臨時趕製出來的。
沒辦法,咱就是喜歡講這個排場。
“不可能吧。”
滿月坊主呵呵一笑,示意身邊女子給唐鋒拿杯子斟酒,然後又轉回來說:“唐兄弟修為高深,再說這形象氣度,怎麼看都不可能是一個捕快。”
剛剛的擒龍手,把他倆都給鎮住了,否則,也不可能允許唐鋒這麼大模大樣的坐下來。
擒龍手用處不大,卻不是一般人能夠練成的,還能練到這等火候。
卻不知,哪來的擒龍手,念動力的巧妙運用而已。
“行行出狀元,別瞧不起小小的捕快。”
唐鋒淡笑著回道:“嚴格來說,我還是個獄卒。”
右側的閆段山語氣冰冷的插嘴道:“說吧,你想要多少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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