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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分離幾天,都急切得很。
步蘅還想著自己有話要問他,大腦裡卻一片混沌什麼也想不起來,他的聲音他的呼吸他身上的氣味全都散發著誘惑,她只能摟緊他脖子,雙腿緊緊纏著他的腰。
周慕修一路揉捏著抱她進浴室,兩人還真一起草草刷了牙。
只是還沒放下漱口杯,他就按她在洗漱臺上對著明晃晃的鏡子來了一次,步蘅只覺刺激又羞恥,卻已經欲罷不能。
之後他們輾轉淋浴間,不知怎麼又到浴缸裡,最後才回到房裡的大床上。
床上他還不肯老實,非要變著花樣來,步蘅從最開始的亢奮到癱軟,有氣無力問他:“你這幾天在外是不是盡想這事了?”
他得寸進尺地大肆動作,不饜足地說:“每天都想,想得全身疼。”
他忍耐著快要迸發的慾望,深深親吻她,恨不能真如魔鬼般把她整個人吞下去。
酣暢淋漓的一夜歡愛。
早上醒來時,步蘅才見著周慕修腦門上明顯的紅腫,疑惑,“這是怎麼了?”
周慕修撫著傷處,不以為意,“磕車門框上了。”
步蘅不信,他並不是冒冒失失的人,見他明顯不想說也就沒再問。
周慕修想起昨天下午見到她從電梯裡出來時的情景,拿起她的手背看,上面已經沒有痕跡,卻還是心疼,“要不別上班了,沒必要那麼辛苦。”
步蘅踢開纏在她身上不安分的腿,“我覺得上班還挺有意思。”
再說,她也不是一點苦都吃不得的嬌小姐,一點體力活還是吃得消的。
周慕修想起她電話裡提工作室的事,警覺也許她一開始就沒打算玩玩,不由有些心情複雜,此時卻也不想掃她興。
步蘅這時也記起昨晚本來要問的問題,半開玩笑,“我不會變成第三者插足吧?”
周慕修一聽大概就知道怎麼回事,故意問:“插誰的足?”
步蘅笑笑,“你外公去向徐家提親了?”
周慕修輕斥,“胡說八道!”
步蘅挑眉看他。
周慕修嘆口氣,“蘅蘅,我怎麼會讓你處於那樣的境地。我和徐佳不會有任何關系。”
“我相信。”步蘅摸他額頭的傷處,湊近了輕輕吹拂,嘴裡說的話卻冰冷不過,“我只是提醒你,若是有那樣的事,你自己離開。”
周慕修死死盯著她,心裡又愛又恨,回答她:“好。”
卓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