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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所有人領命退了出去,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寢宮裡只剩下昏迷的墨景涵、墨易傾及淚個不停的蕭皇太後。
墨易傾站了一會兒才嘆了口氣上前幾步,彎腰去扶蕭皇太後,俊美上有些無奈和怒其不爭,墨發垂下,帶著淡淡的竹香,哭得眼框紅腫的蕭皇太後一愣,就這麼被墨易傾扶坐到了床邊側。
等蕭皇太後坐好之後,墨易傾坐到了床邊剛剛太醫坐著為皇上把脈的小凳子上,聲音清冷的道“太後,如今皇上中了寒毒,以後還不知如何,您還要這樣嗎?”
蕭太後猛得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墨易傾竟然和她如此說話“……”
墨易傾繼續道“恕臣逾越,失禮於太後,但有句話臣不吐不快,太後是否覺得自己很可憐,一輩子不得聖寵,在皇宮裡地位比不得其它宮妃,甚至還不如一些宮人,自哀自憐,每天很不開心?”
蕭太後頭輕斜,難道不是這樣嗎?光是看蕭太後的表情墨易傾已經猜到了她的想法,臉色更加的冷了“可是太後您一直只想到了自己,可有想到皇上?在您躲在自己宮中怨天尤人的時候,可知道皇上是怎麼過的?一個不受寵宮妃的皇子,沒有外家,又不得先皇寵愛,他是怎麼過的!”
蕭太後一愣,想到以前皇兒每次見到她雖然穿得舊衣,但一臉燦爛的笑容,說話也甜甜的,從來不必她去擔心,更不用她去過問。
墨易傾並不管蕭太後怎麼想的,繼續道“本王第一次看到皇上的時候,他臉上雖然沒有傷,但後頸處卻有一條不太明顯的傷痕,善良、柔弱、還有些怕生,太後您覺得皇上過的很好嗎?”
蕭太後震驚“這,這怎麼可能?”
墨易傾冷笑“看來太後還真兩二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知自身悲,連自己的兒子都能忽略之此,如今來看皇上,是不是因為他成了您的依靠,可以讓人對您畢恭畢敬,怕皇上出事,您又回到以前的生活,甚至還不如以前,這才哭得這麼傷心?”
蕭太後一驚,怒聲道“墨易傾,你放肆!”
墨易傾也怒也不怕,輕笑道“這就放肆了?如果不是您這個母妃每天只悲自身,對兒子不聞不問,宮人敢如此欺辱一個皇子?本王道要問問太後,可知道皇上身上有多少傷?都是誰打的?平時吃的是什麼?前些日子您吃的梅花糕又是如何來的?”
“你……”蕭太後被墨易傾問得啞口無言,墨易傾問的話她一無所知。
“那本王來告訴您,皇上身上第一道傷是在他六個月的時候,被平王用鞭打的,身上其它傷也是在這六年多裡,被宮妃、皇子給打的,甚至是有些膽大妄為的宮人打的,可是皇上一沒皇上、母妃護著,二沒有自保的能力,想要活下去,就得忍,平時吃的都是冷菜冷飯,甚至有前天的饅頭湯水,而您吃的梅花糕是前段日子本王讓府上丫頭做給皇上的,皇上覺得好吃,不捨得起,巴巴的送到了您的面前,太後娘娘,本王問一聲,皇上送去的梅花糕可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