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露一言不發的起身,跟在嚴子琦身後,走到吧臺,讓酒保調了幾杯刺激的酒,然後用個盤子端了回來。
接下來的時間,郝灼一臉驚愕的看著方可露和花間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他以前跟家裡鬧矛盾的時候,常常混跡酒吧,光看酒的顏色就知道她們喝的是什麼,酒精濃度那麼高的酒方可露當水似的一杯接著一杯,看著都嚇人。
方可露幹了一杯威士忌,沖郝灼挑釁的揚了揚眉:“你怎麼不喝?”
郝灼能伸能屈,憋著一張臉對方可露搖搖頭:“大姐你厲害,我喝不過你。”
方可露得意的笑了下,牽著花箋的手去撩彈吉他的小帥哥去了。
她們走後,郝灼端了杯酒給嚴子琦,但凡是男人,沒有不會喝酒抽煙的,郝灼自己是個煙鬼,沒事就往嘴裡叼兩根煙,但他不希望嚴子琦學會抽煙,煙是不好的東西,上癮了不容易戒掉,但是酒沒關系。
酒少喝點對身體甚至有好處,嚴子琦現在是大學生,喝點酒沒關系,男人這輩子不抽煙可以,但是絕對不能不會喝酒。
嚴子琦端起面前五顏六色的酒看了看,小小喝了一口,入口有些酸甜,那陣味道過後,後勁湧上來了。
嚴子琦面板白,不一會兒的功夫,酡紅浮上臉頰。
沈汀看了郝灼一眼,見他從眼神到表情都變得黏膩起來,望著嚴子琦的目光跟看獵物似的,不由暗罵一聲禽獸,拿起一罐果酒就離開了座位。
郝灼對沈汀的識相很滿意,她走後,一屁股挪到嚴子琦的身邊,瞪走暗處那些窺視的目光,專心致志的教嚴子琦喝酒,嘴對嘴的教。
方可露和花箋正跟吉他小帥哥聊得火熱,沈汀端著酒,左右看了看,坐到了吧臺跟酒保東南西北的瞎聊。
期間有不少人上來搭訕,沈汀一個個的笑著禮貌拒絕了,她今天就是準備出來玩的,沒準備發展出別的什麼。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眼光被那些攻略物件養刁鑽了,一般的男人她真看不上。
酒保是老闆的堂哥,又高又瘦的一個小夥子,面板有點黑,一笑就露出一口白牙。
他很幽默,對很多東西都瞭解一點,是個很好的聊天物件。
知道沈汀酒量不行,他調了幾杯酒精度低的酒給沈汀喝,沈汀就著一些甜酒和他吹了半個下午。
到了晚上,重頭戲來了。
酒吧的老闆也是個人才,酒吧開了五六年,每週六玩一個新遊戲,這麼多年愣是沒重複。
酒吧生意這麼好,有多半仰仗他這獨一無二的遊戲來的。
年輕人多,遊戲尺度理所應當的很大。
遊戲前半段沒什麼新穎,就是玩牌,誰輸了就脫衣服,但是如果贏了,可以幫一個人穿上衣服,也可以指定誰做什麼事。
沈汀沒那個勇氣玩這個遊戲,就看著一群高中生模樣的小孩子圍坐在一起玩,他們玩的又六又嗨,拖褲x都不帶猶豫的。
沈汀看得冷汗直冒,心想她真是老了,跟小孩沒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