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不出手,辛誠可能以為他這些年都在吃齋信佛不殺生了。
宮楚想不了那麼多,就算知道宏錫讓她打電話是引辛誠過來,她也顧不了那麼多,她的命最重要。
辛誠接到宮楚電話的時候其實已經在路上了,那個釀酒廠的老闆原來是他手底下的人,後來金盆洗手不幹了,宮楚被抓走的時候他就通知了他。
釀酒廠老闆認識宏錫,辛誠知道帶走宮楚的是他,就有些猶豫。
宏錫不簡單,他是條狼,被惹急了會咬死人的。
但是宮楚是他唯一的侄女,他也不可能不去救人,就這麼來回猶豫了幾個小時,他最終帶了幫派裡三十來個打架好手,順著宮楚被關的地方趕去。
半路上電話響,辛誠看著陌生的號碼,眼皮子一跳,過了十來秒才接起電話。
宮楚泣不成聲,只知道一個勁的和辛誠哭訴,半天沒講到點子上。
宏錫在旁邊等的不耐煩,奪過手機,沖著電話那邊的辛誠冷聲道:“宮楚在我這裡,半小時之內我要看見你的人,要不然我就一槍崩了她。”
他說完,並不給辛誠回話的機會,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走出了房間。
讓外面所有的保鏢集結起來,宏錫詢問他們現在手上都有什麼武器?
他一問,所有人動作一致的從懷裡掏出手槍,出來的時候溫昂就讓把家夥都帶上了,救人的時候沒用著,現在倒是派上用場了。
宏錫滿意的點頭,讓兩個人去門口守著,自己和剩下的人待在屋子裡面,他坐在旁邊抽煙,讓其餘人該打牌打牌,等辛誠人來了再說。
辛誠比宏錫預想中來得快,他帶著三面包車的手下來到屋子外面,看見門口站的兩個人,眯了眯眼,外國人,看來宏錫這次準備的很充分啊。
宏錫聽到動靜,帶著所有保鏢出來。
兩方人數想比,辛誠的多,但是在個頭架勢上,他的人完全比不上宏錫身後站的彪悍保鏢。
“宏錫。”辛誠唸了遍宏錫的名字,皮笑肉不笑的招呼:“好久不見,這些年過得如何?”
宏錫沒有笑,也沒有答話,而是眼神銳利的盯著辛誠,“宮楚做的事是你縱容的沒錯吧,我還記得上次沈汀被綁架,也是你在背後幫持,新仇舊恨,辛爺覺得我該怎麼跟你算?”
辛誠臉上露出一個老奸巨猾的笑,他比宏錫多吃了二十多年白米飯,比他能沉得住氣。
“這你可就誤會了,阿楚性格驕橫,我管不住她,綁架的事是她自己一手策劃的,上次事後我也教訓過她了,我沒想到她這麼偏執,看來以後得好好管教她了。”
以前宏錫在辛誠手下的時候就知道他有一種本事,把黑的說成白的,口才特別厲害。
以前是他的手下,宏錫就算心裡不服,也不能說什麼,現在站在對立面,宏錫只想一槍打爛他那張偽善的嘴臉。
“恐怕辛爺是沒機會教宮楚重新做人了。”宏錫掏出手槍,瞄準辛誠的額頭。
同一時間,兩人都亮出了家夥,辛誠也是有備而來,三十幾個人都裝備了槍。
局面因為有兵器的加入,頓時劍拔弩張起來。
辛誠仗著己方人多,所以顯得氣定神閑,“可惜了,本來想好好談判的,既然你想開打,那就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