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子琦對郝灼抗議:“為什麼就我一個人喝飲料?”
郝灼當著嚴立的面,笑得人畜無害,道貌岸然:“你還是小孩子,小孩子不能喝酒。”
嚴子琦氣得朝他直翻白眼,要不是他爸在這,他真想朝他呸一口,當初是哪個禽獸對他動手動腳的?當時他還沒滿十八歲呢!
郝灼給嚴立敬酒,要說之前不知道他身份,還能以長輩身份跟晚輩喝酒談天,這下知道郝灼身份不簡單,嚴立怎麼都沒法像之前那樣輕松。
郝灼也看出嚴立的不自在,幹脆放下了酒杯,對嚴立說:“叔這是嫌棄我了?要早知道這層身份讓您這麼拘謹,我還寧願當個普通人,每天到您家竄門子,跟您聊聊天,下下棋。”
嚴立只是一時轉不過來彎,他當小市民當了半輩子,對於有錢人,尤其是對能住得起這麼大別墅的有錢人,就有一種仰望的,可望不可即的心態,覺得自己矮人家一截,非常不自在。
郝灼的話給了嚴立一點寬慰,他知道自己表現的有點太過了,仰頭把杯裡的酒幹了。
酒精上腦,嚴立抬手拍了拍郝灼的肩膀,嘆道:“你小子,可把我嚇得不輕。”
郝灼見他終於回過神來了,端起酒杯,笑道:“是我不對,驚著叔了,在這給您陪個不是,這酒我先喝了。”
嚴子琦看不慣郝灼那虛偽的樣子,本著眼不看心淨的由頭,埋頭吃菜。
吃過了晚飯,郝灼和嚴立還有沒說完的話題要聊,沈汀她們回去睡覺。
方琴和沈汀方可露一起上樓,沒急著回自己房間,擠到她們房間走到床邊坐下,叫沈汀和方可露也過來坐。
沈汀見方琴面色凝重,看著像是有心事的樣子,心裡奇怪怎麼剛才還好端端的,現在突然這樣,就問她:“怎麼了方姨?有心事?”
方琴點點頭,她有點猶豫,不知道該怎麼說,方可露性子急,見她半天不講話,催道:“媽,你有什麼事就說出來,在我們倆面前還有顧忌?”
方琴知道在她們面前當然不需要顧忌什麼,但是她心裡憂心的事說出來可能有點尷尬,方琴怕沈汀和方可露會笑話她小題大做。
但是這個問題已經在她心裡憋了很久了,因為怎麼也不能跟嚴立說,所以一個人胡思亂想的十分發愁,只能跟沈汀和方可露說了。
方琴開說之前,往臥室門口看了一眼,確認門關緊了,才壓力聲音神神秘秘的開了口:“我懷疑,郝灼對子琦有意思。”
此話一出,沈汀和方可露都愣了,兩人腦中同時閃過驚詫,方琴怎麼知道的?
方琴沒注意她倆的表情,她以為兩人不說話是不相信,忙接著道:“之前我也沒懷疑,但郝灼見天的跑家裡來,你們說就算感謝子琦照顧他弟弟,也不用整天的跑來,每次來還買那麼多東西。”
沈汀和方可露不講話,在心裡暗罵郝灼做事不懂收著點,一點都不知道隱藏,方琴都看出不對勁來了。
方琴還沒講到重點:“我發現啊,郝灼對子琦特上心,在家裡玩的時候,他爸說子琦一句不好,郝灼就跟在後面維護,跟護犢子似的。”
“我當時還取笑他是不是把子琦當成自己弟弟了,郝灼沒說話,就對我笑,半響才說了一句,這小子討人喜歡,我就疼他,我當時沒當回事,現在想想,一個男的,對一個男的說這話,真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