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子琦威脅郝灼識相的快滾蛋,要不然他就把真相告訴嚴立和方琴,沒想到郝無賴不要臉的一笑,說你要是揭穿我的身份,我就告訴你爸我們的關系。
嚴子琦得意洋洋,我們沒關系。
郝灼笑得詭異,我們可是打過啵的關系,還差點滾了床單,我手機裡都是照片,你要不要欣賞一下?
嚴子琦當場就蔫了,沒想到快一年每見,郝灼的手段又上了一層,他比以前要不要臉十倍,不,百倍!
就這樣,他被吃的死死的,姓郝的仗著自己討人喜歡,隔一天就來嚴家竄門子,每次都拎一堆東西,讓方琴不好意思不留他吃飯,也讓嚴立不好意思怠慢他,吃過飯就讓他帶著郝灼出去玩,要是天氣不好下雨,就不然郝灼走,讓他去嚴子琦屋裡玩。
嚴立要是知道郝灼每次在他兒子屋裡玩的是什麼,一定打死也不會讓這人面獸心的東西進自家門,但是他什麼都不知道。
嚴子琦就這麼被郝灼纏上了,相比起一年前的陰晴不定,喜怒無常,郝灼現在對嚴子琦是好的沒話說,除了整天媳婦媳婦的叫,老是犯賤的湊上來讓嚴子琦煩不勝煩,動不動就不規矩的對嚴子琦上下其手,還有一系列的惡性,他這個人勉為其難的還算可以。
今天嚴子琦還在睡覺,就被門鈴吵醒了。
嚴立本來和方琴住在方家的,但現在沈汀和方可露回來了,他為了避嫌,就回答了嚴家,他一早就去公司請假了,每人開門,嚴子琦只好痛苦的掀開被子去開門。
門外的人笑得一臉燦爛欠扁,嚴子琦起床氣嚴重,恨不得把郝灼搓圓了一腳從樓上踢下去。
他心情不好,話裡就帶刺,將郝灼從頭到腳指桑罵槐了遍,郝灼現在脾氣比以前好了不止一心半點,換作以前,他大少爺雖然也挺寵嚴子琦的,但是這寵也不是毫無底線的,脾氣一上來,說不定一腳就踢上來了。
現在他脾氣好了,不動腳,動嘴,一下子就把嚴子琦壓在了牆上。
這招可比動腳狠多了,嚴子琦以前雖然也交過女朋友,但他的小女友吻技不行,每次都像個木頭一樣沒有回應,久而久之嚴子琦對接吻這種事也就不熱衷了。
但郝灼是個接吻高手,他動一動舌頭,就能讓嚴子琦軟在他懷裡讓他為所欲為。
本來嚴子琦已經被吻的神志不清,摸不著北了,就在這時候,郝灼作死的把手摸向了短褲的邊緣,手往裡面探索了,一下子摸到了每個男人都有的致命點。
嚴子琦一下子就清醒了,他清醒了,郝灼還在陶醉。
嚴子琦就在郝灼美得不行的時候,給了他重重一擊,又聽他嘴賤在別人面前喊他忌諱的那兩個字,一早上被吵醒,加上差點又被猥瑣的氣全加到一起,就爆發了。
沈汀見勸沒有用,動了手。
她捏了捏嚴子琦軟軟的腮幫子,笑問:“咬了這麼久,你肌肉不酸嗎?”
嚴子琦嘴酸,酸的他都快要扛不住的流口歲了,這時候沈汀的話無疑是給了他一個臺階下。
他放開嘴之前,又重重合了了牙齒,抬起眼,對郝灼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郝灼手指上的牙印子深的有些觸目驚心,他卻一點感覺不到疼似的,伸手撫了下剛才沈汀捏的那塊肉,問嚴子琦:“疼不疼?”
嚴子琦很幹脆的朝他翻了個白眼,沈汀在旁邊看著兩人,眯了眯眼,有什麼東西變了,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