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琴端著酒杯嬌嗔,我都這麼大歲數了,以後就等著抱孫子,孩子是沒那本事生了。
這樣起鬨了一陣,幾個桌子也敬完了酒。
兩人回到座位上,各自籲了一聲,應付大人真是太累了。
方可露端起桌上的飲料喝了一口,朝斜後面看了一眼,撞了撞沈汀的胳膊,壓低聲意問她:“你跟我哥怎麼了?都沒看見你們講話。”
方琴結婚,肯定是要請宏錫的,方可露本來為了幫宏錫創造機會,特意把沈汀和宏錫安排坐在一張桌上,沒想到沈汀中途跟人家換位置,坐到了她身邊。
沈汀也端起座上的飲料小喝了一口,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說:“沒怎麼。”
方可露一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在逃避問題,她動了動嘴,剛想問些什麼,想起之前沈汀臉受傷時候對自己說的話,又閉上了嘴,她說以後不再插手沈汀的感情,她喜歡誰,就跟誰在一起,她不管,也不撮合。
酒席持續到下午兩點,送走最後一批客人。
沈汀摸了摸有些脹的肚子,讓方可露等她一下,她去上個廁所就出來。
解決了生理問題,沈汀出來洗了手,用烘幹機將手上的水烘幹,剛踏出衛生間,就被矗在門口門神一樣的宏錫下了一跳。
她腳上穿著坡度可觀的高跟鞋,因為突然的受驚,往後退了一步,沒站穩,身體重心傾斜,眼看著要摔到,可惡的門神伸出長長的手臂把她撈進了懷裡。
宏錫的手臂像是一條度數精準的軟尺,丈量出沈汀的腰圍,上次這麼攬著她的時候已經忘記是什麼時候了,但是現在好像比那時還細,盈盈一握,纖細異常。
宏錫湊到沈汀耳邊,帶著酒氣和微啞的聲音性感的一塌糊塗:“你又瘦了。”
沈汀咬牙,這人到底有沒有認識到自己太隨便了啊,每次都不打招呼,野蠻的橫沖直撞,誰讓他抱著她了。
她曲起膝蓋,剛要朝著他負責傳宗接代的地方狠狠來那麼一下,伸到一半,就被無恥的分開了雙腿。
宏錫抱著沈汀一個轉身,將她壓到牆與自己之間,一條腿伸進她兩腿之間,不讓她破壞這難得的氛圍。
沈汀漲紅了臉,一是分不清楚自己是羞的還是氣得,她知道自己掙紮不過,眉一皺,擺出不耐煩的樣子來:“放開我。”
宏錫不放,非但不放,而且還越抓越緊,沈汀看著他眼裡的火熱,在心裡咒罵了一聲,這他媽算什麼,酒後沖動嗎?
剛才看見席上那麼多熱情的恨不得貼他身上的女人,他為什麼不去找那些人?
眼看著那顆俊美的臉慢慢壓下來,沈汀偏過頭,有些無奈的說:“你怎麼這麼沒皮沒臉啊?”
宏錫勾唇笑了一下,有一縷頭發順著額頭滑下來,遮住眉頭,讓他突然看上去就年輕了兩歲,他膩歪歪的嘟囔:“就對你這麼沒皮沒臉。”
話音落,朝著那截白皙的脖子啃了下去。
是啃不是親,沈汀疼得啊了一聲,抬手就往宏錫後背揪去,她有多疼,她就用指甲掐宏錫的肉多深,混蛋啊,他屬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