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汀要不是考慮他是攻略人物,一定會朝他吐一臉吐沫星子,大聲反駁你放屁。
花箋才不是那種為了得到一個角色,會委屈自己跟一個年齡堪比她爺爺的人搞在一起的人。
掙開他的手,沈汀跑出男廁,將那個趴在花箋身前半身入土的老不死扒拉開。
花箋衣服差不多被撕碎了,沈汀身上布料並不比她身上多多少,只能用身體擋住她。
花箋在發抖,抱住她的沈汀能清楚的感覺到。
那個被推開的老頭子穩住自己,大概是位高權重慣了,面對讓自己抹不開面子的情況,異常的惱怒:“你是誰?”
沈汀把花箋護在身後,對上他的眼,“我是誰不重要,但是我朋友明顯不願意,你還強迫她,不怕我們告你強奸?”
對面頭發花白,眼神老辣的老頭好像沈汀講了什麼世紀大笑話一樣,笑的前仰後合,“你是第一天上班吧,這種地方,強奸?哈哈哈哈。”
沈汀皺起眉頭,覺得這死老頭子臉上笑出的皺紋和他的笑聲一樣讓人惡心。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老頭子笑夠了,好心的給面前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科普,“在這玩死人都會被秘密處理,更何況強奸一個毫無背景的女大學生,根本沒人管這事,天真的小姑娘。”
沈汀咬牙,這老頭講話的語氣真讓人不爽,而她還不能把鞋子拖下來呼他那張惡心人的大臉上。
“這不是徐老嘛,您老在這幹嗎呢?”在旁看夠了好戲的席尉的走過來,天生一副好演技的他,硬生生將圍足旁觀演成了剛巧路過。
叫徐老的老頭見是他,臉上堆滿了笑,“是席尉啊,今晚喝的怎麼樣?盡不盡心?”
席尉對他笑了笑,“您知道我酒量的,三分醉都沒有,導演剛才還在問您去哪了,咱們回去接著喝?”
老頭看了眼躲在沈汀後面的花箋,摸了摸頭發,笑容猥瑣,“你先回去,我這裡有事情還沒解決,等好了就去找你們。”
席尉意味深長的看著花箋,湊到他耳邊說了句話。
老頭驚訝的扭頭,看著席尉臉上的一本正經,“你說真的?”
“是傳聞,但是圈裡的事你也知道,真真假假的,既然能傳出來,恐怕不是空xue來風。”京城楚家的人,如果這小姑娘真是那位唯一的女兒,這老不死以後恐怕很難在這圈裡混了。
剛才還淫性大發,準備今晚將這兩水靈靈的小丫頭都收入囊中的老頭,如今臉色青一陣紅一陣,好像下一秒就能中風抽過去。
“事情還沒確定,徐老也沒必要這麼驚慌。”席尉成功把人嚇著了,又沒事人一樣攔住可憐老年男人的肩膀,“走,我們喝酒去,今晚的貓女郎都又嫩又俏,臉蛋那是一個比一個水靈……”
老頭也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怎麼的,居然就在這麼被帶走了。
沈汀來不及多想,回到廁所拿回包,用包當著花箋的身前,帶著她往電梯口走去。
電梯遲遲不來,沈汀急的腦門直冒汗,她身上這身衣服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她怕電梯再不來,一會就能被拖走去端酒遞水。
“這電梯一般不等十幾分鐘它是不會停的。”熟悉的聲音在旁邊響起,沈汀抬起頭,一雙修長的手夾著張黑金卡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