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汀讓方可露她們回去,她留下等伏簫麻醉過去,然後要照顧他。
雖然傷口並沒有大礙,但是伏簫現在下不了床,他左手石膏還沒有拆,腰後又受傷了,連躺著都困難,必須要側躺著或者趴著。
伏簫兩次受傷都是因為她,沈汀特別愧疚,決定一定要照顧伏簫直到他能下床自由活動才行。
伏簫昏睡期間,上次沈汀在醫院見過的一男一女帶著一個小女孩來了病房。
伏志遠和趙婉看沈汀覺得眼熟,兩人討論了一會,才想起來她是上次伏簫摔斷胳膊肘那次出現在病房的女孩。
沈汀看出了他們臉上的疑惑,上前一步,解釋道:“上次沒來記得自我介紹,我叫沈汀,和伏簫是朋友,非常抱歉,他這次又因為我受傷,實在對不起。”
面對長輩,沈汀的愧疚更深。
伏簫上次根本就沒有跟兩人說胳膊上的傷是怎麼來的,聽沈汀說又,兩人不由看向了病床上,伏簫打著石膏的左手。
伏志遠跟這家醫院的院長是同窗好友,剛得知伏簫沒有生命危險,所以放心了很多。
他們在病房待了一會,見伏簫還沒有要醒的意思,趙婉說要回家去把上次伏簫住院的東西拿來,伏志遠覺得自己獨自一人跟沈汀一個小姑娘待在一起不太合適,就和她一起離開了。
叮叮不肯走,說要等哥哥醒過來,任由趙婉和伏志遠怎麼說都不行,沈汀就說要不她來看著叮叮,他們拿了東西,就趕快回來。
伏志遠一直比較溺愛叮叮,見她一直堅持,就點頭同意了。
出了醫院,兩人去取車的路上,趙婉回想著沈汀在病房的一舉一動,語帶贊賞道:“那個女孩子看著挺不錯的,這個年齡的女孩子很少有像她這種不驕不躁的。”尤其是周身氣質,很讓人舒服。
伏志遠不怎麼贊同的搖了搖頭,“伏簫兩次為了她受傷,我覺得這女孩子還是離遠一點好。”命中帶衰運。
女人的腦迴路跟男人不一樣,趙婉受不來的說:“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還信那些說不清楚的事,你想,伏簫兩次救她,不可能只當她是普通朋友吧,你最近不是一直籌劃著要讓他相親嗎?”
兩人走到車子旁,伏志遠對她的話不置可否,路上,想了想,點點頭:“要是伏簫真的對那姑娘有意思,倒是可以撮合撮合。”
姑娘看著眼神幹淨,穿著也讓人舒服,家裡條件應該也不錯。
原諒他的勢利,做父親的總希望自己兒子更上一層樓,最好能娶一個能幫到他的賢內助。
在病房裡更叮叮玩的沈汀並不知道,她已經被當成伏簫以後可以處的物件看上了。
沈汀以前沒怎麼接觸過小孩子,唯一有印象的,還是小時候跟她一起長大的那一群穿著可愛衣服,卻永遠朝她嚷嚷著醜八怪快走開的小屁孩。
叮叮長得很可愛,小女孩獨有的天真無邪在她身上得到了很好的詮釋,而且她很外向,不怕生人。
沈汀以為這樣奶聲奶氣的小女孩沒有人會不喜歡,這個觀點直到剛醒來的伏簫看著小女孩,冷著臉說你怎麼會在這裡被終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