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的前提是,他得告白成功。
上網搜,查資料,精心準備告白環境,蹩腳的念著告白臺詞,從沒談過戀愛的菜鳥宏錫青澀的對著鏡子一遍遍做表情,緊張的好像不是要去告白,而是求婚。
大山坐在一旁,心不在焉的玩著打火機,他心裡藏著一件天大的事,不知道應不應該跟宏錫說。
今天早上,他收到一份包裹,那是一個信封,裡面沉甸甸的,因為沒有填收件人,只有一個地址,他當即就拆開來看了。
一張張白紙黑字道出一個驚駭的陰謀,當年……
“大山,你過來。”在鏡子面前站了足足一個小時的宏錫始終找不到感覺,他抓著頭發,想出了一個主意。
大山的思緒被打斷,看著宏錫一臉抓狂,收起了臉上的凝重,起身走了過去,“怎麼了?老大。”
“你站我對面,我來真人實踐一下。”對著鏡子總覺得是對自己講話,對自己告白,怎麼想怎麼自戀,宏錫決定真人鍛煉。
大山:“……”這是走火入魔了吧。
心裡雖然是這麼想的,大山可不敢這麼說,嘿嘿的在宏錫面前站好,等著自家帥老大的真情表白。
宏錫心裡想著臺詞,表情都做好了,一抬頭,看見大山那張油光滿面的大餅臉,一口氣堵在嗓子眼,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差點沒憋成內傷。
要他對著這樣一張臉含情脈脈,還不如讓他對著鏡子練習呢。
“那啥,我想起來有點事沒做,先去忙了。”咳嗦兩聲,宏錫轉身就走,不忘拿起桌上從網上當來的臺詞。
大山看著他的背影,嘆了口氣,算了,還是等他過完這個生日再跟他說吧,要不然到時候鬧得天翻地覆,也別過生日了。
沈汀買了一串黑色的串珠,金色繩子串起十二顆直徑半厘米散發著凝神香味的黑珠,下面墜著兩顆小小的瑪瑙和紅櫻珞。
沈汀想象著這串手鏈戴在宏錫白皙消瘦的手腕間,黑白灰紅對撞,應該會很有一番味道。
她在店裡看到這手鏈的第一眼就覺得它跟宏錫很配,漂亮又不失風骨,希望他能喜歡吧。
大洋彼岸,一個豪華別墅裡,信奉養生不能輕易動怒很多年的辛誠怒不可遏的踹了盧美欣一腳,臉色難看到扭曲,“賤女人,你他媽活的不耐煩了!”
盧美欣被踹到肚子,慘叫一聲,本來就面無血色的臉頃刻間青白的嚇人,她捂著肚子趴在地上抖做一團,一半是疼的,一半是被眼前男人有別於往日兇狠的樣子嚇的。
辛誠下了使勁踹她還不解氣,掄起一旁的椅子往她身上招呼過去,他已經氣瘋了。
椅子腳磕到盧美欣的頭,她沒帶掙紮就昏死了過去,雪白的地攤上,鮮血蔓延。
辛誠看樣子還想再踹盧美欣一腳,一旁看了半天的女人終於看不下去了,同為女人,就算平時處的再差,看著盧美欣這幅殘樣,女人也不由寒心了。
平時一向好說話的辛誠居然有這幅恐怖面孔,今天他能這樣對待盧美欣,指不準以後也能這樣對她。
“誠哥,算了吧,再打人就要沒氣了。”女人小心翼翼的在一旁勸著。
辛誠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把女人打懵了,不知道他發的哪門子瘋,就算心裡再氣,也不該遷怒她,她又沒做錯什麼。
“看看,看什麼看!”辛誠薅著她的頭發狠狠一揪,眼角神經質的跳著,有種要瘋的徵兆,“要不是你這個蠢女人激她,她能做出那件事,告訴你,老子要是完了,要你們一個個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