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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池憶心保持著同一個姿勢站久了,腳底發麻,一個踉蹌沒站穩,人重重的往前栽下去,池憶心已經準備好迎接預想中的疼痛,但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疼痛卻遲遲沒有傳來。
蕭宇辰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後怕的盯著她看了片刻,出了聲:“我扶著你吧,省得待會又摔倒了。”
池憶心也沒再矯情,抓著蕭宇辰的胳膊,穩住痠痛的雙腳,等到腳底的麻木感消失,才跟著蕭宇辰回到了宴會上。
池憶心回到宴會上,整個人一下午都恍恍惚惚的,心不在焉的,好不容易到了宴會結束,送走了賓客,蕭宇辰才駕著車送池憶心和小奶包回了家。
小奶包在外面玩了一天,在車裡的時候已經困得睡著了,回了家池憶心把小奶包直接抱回了臥室,又特意的支開了王嫂,才折回了客廳,走到蕭宇辰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坐定後,池憶心靜默了片刻,語氣平淡得不帶著一絲情緒,像是對著陌生人一般,開了口:“蕭宇辰。”
蕭宇辰被池憶心這一聲連名帶姓,不帶著絲毫情緒的聲音,喚得慌了神,他知道池憶心今天從他在走廊碰見她之後,一直變得心事重重的,但具體為了什麼他卻不知道。
自從池憶心從英國回來之後,喊他的名字從來都是“宇辰”,從不曾這般連名帶姓的喊,蕭宇辰就算從池憶心的神情中,也能知道池憶心今天所有的反常一定和他有關。
她是一個藏不住事的人,心裡想著什麼,都寫在臉上,她現在明顯是在困惑著什麼。
只是蕭宇辰現在還摸不清池憶心到底是為了什麼在生氣,或者是說她在糾結煩惱著什麼。
池憶心不等蕭宇辰出聲,又把她想了一下午,惑了一下午,煩了一下午,心中的疑慮,問了出來:“蕭宇辰,你一直在等的那個人,那個人是不是就是我?”
話音落定,池憶心沒著急開口說接下來的話,而是靜靜的觀察著蕭宇辰的反應,不放過他任何一絲變化。
池憶心就算沒把話說得清楚明白,蕭宇辰也知道她口中的“那個人”指的是他的老婆。
只是她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問?難道是她想起些什麼?
不過這個想法形成不到一秒就被蕭宇辰否定,如果池憶心要是真的自己想起來了什麼,絕不會這般神情略帶質問的語氣詢問他。
如果不是她自己想起來,那就一定是有人刻意告訴了她些什麼。
她今天中午之前明明都好好的,自從她去了趟衛生間,回來之後一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她一定是在衛生間裡碰見什麼人,發生了什麼事。
池憶心見蕭宇辰遲遲沒說話,以為他不懂她指的是什麼,又開了口:“或者我換一種說法,你一直盼著能回來的人,你的老婆,其實就是我,對不對?我們在五年前已經結了婚,對不對?小奶包其實不是我和哲浩哥的孩子,是我和你的孩子,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