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長君走後一道黑影也落入夏侯治屋內,“主上”
“讓太子知道這個訊息。”
“是!”
這十裡香雖入口清甜回味無窮但是後勁十足,南方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下午。只是這渾身痠痛是怎麼回事?特別是腰特別疼。
“月鈴!”
月鈴見這丫頭終於醒了,趕緊進屋,“小祖宗,你可終於醒了!這是喝了多少的酒?”
在南方的記憶裡貌似只有被夏侯治一掌推回椅子上的記憶,南方揉著自己還疼的腰嘆氣自己還真是這小姐的身子奴才的命!
“月鈴姐,我是怎麼回來的?”
月鈴見她這麼問滿臉都是羨慕和不可思議激動道,“你居然忘了?還真是可惜!是殿下親自把你抱回來的。我還是第一次見我們家殿下抱過人。”
月鈴花痴的樣子讓南方渾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在叫囂,自己彷彿能夠想象出夏侯治那一臉嫌棄自己的樣子。
“殿下難道喜歡先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嗎?”
月鈴捂嘴笑了笑拿出一個銀絲鏤空的銀盒從裡面輕輕挖了一小塊並拉著她坐下。邊把藥膏抹在她的額頭上邊說道,“這是殿下特意送過來的,怕你一女孩家的額頭上留這麼一塊疤著實不好。”
“其實殿下他對我們這些下人都很好,從來不賤踏我們的性命,我跟殿下這麼多年從未見他賜死過誰?你如果要是在府裡待著,也不失為一個好歸處。”
南方不傻雖然只見過那人幾次,就憑他救自己這個來路不明的女子就能斷定他不是壞人。
月鈴看著南方毫無疑問眼前這個姑娘是特別的。殿下雖然對下人都很好,賞罰分明但也從不多管閑事。對誰都是疏遠的,不知為何突然救回一個姑娘。
月鈴打量著眼前的這位姑娘論相貌,南方的相貌是出眾的,就算頭上多了塊疤,氣質也是獨特的,但是這朝中完全不缺才貌雙全的女子想進入恆王府。
論家室地位不管是不是尋常女子還是大家閨秀對於自家殿下都是無作用的。只不過這通身的靈氣連自己這個下人看的都喜歡更何況是殿下呢。
“殿下讓你酒醒之後去趟他的書房。”月鈴收起藥盒。
“書房?”南方突然心虛了起來,難道昨天自己做了什麼壞事,不會是自己貪戀了殿下的美色輕薄了他。
不過多想無益。
月鈴領著憂心忡忡的人走了一路便讓她不要多想,興許是殿下有什麼事要交代的。沒成想途經花園的時候,好巧不巧撞見了正在賞菊的沁夫人和旁邊一位女子,南方想應該是自己沒見過的環夫人了吧。
這退也不是進也不是,二人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奴婢見過二位夫人。”月鈴行了禮又說了此次的目的緊接著便想離開,“奴婢們便不打擾二位夫人的雅興了,殿下還在等南姑娘。”
“別拿殿下嚇我,狗仗人勢的東西!”沁夫人見月鈴又拿夏侯治來壓拿她,氣就不打一處來。又因當日被南方擺了一道,這怨恨自然就加深了。
不是說這賤人要去見見殿下嗎,那月鈴不去是吧。沁夫人一楊手就想往月鈴臉上打。
只聽“啪!”的清脆一聲,南方臉上就浮現了清晰的手掌印。
“南方!”月鈴見南方居然幫她擋了這一巴掌。看著她紅腫起來的左臉,不由得心疼起來便瞪著沁夫人,“沁夫人這氣可是出了。”
一旁的環夫人見打了夏侯治帶回來的客人連忙出來打圓場,拉著南方的手安慰道,“姑娘真是對不住,妹妹她脾氣不好,你不要和她一般計較。”
南方見這環夫人面容嬌媚姿態風雅,是個聰明人便抽出自己的手說道,“奴婢初來王府不懂規矩,不知何事沖撞了沁夫人,還請沁夫人原諒!”
南方冷冷的看著沁夫人雖為道歉但是這聲音聽的著實令人生畏。這環夫人上下的打量著她,只見那沁夫人還是蠻橫的樣子,“打你,都嫌髒了我的手。”
沁夫人靠近南方小聲的威脅道,“你要是敢亂嚼舌根,我讓你真的變成一具屍首。”說完便笑著拉著環夫人離開,“真是晦氣,姐姐我和你說……”
南方一回頭便見月鈴眼淚花花的看著自己趕緊擦了擦她的眼淚笑著說,“我的好姐姐你怎麼哭上了,你看你這麼漂亮被打一巴掌多可惜啊!”
月鈴摸了摸眼淚有看著南方紅腫起來的臉,自責的心思越來越大。
“你臉還疼不疼,我去拿著藥膏與你塗了,你先去書房吧,不然殿下要著急了。”
說完便送了南方到夏侯治的書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