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父我法力高強,自然是很好的。”慧忍和尚一臉好奇,“小徒弟啊,你剛才說的雲施主,是誰呢?”
小和尚想到了雲青青,笑意忍不住蔓延上了眉梢,“師父,雲施主是徒兒的好朋友,唯一的。”
“哦?”慧忍和尚卻是挑了挑眉,而後伸出右手開始掐算了起來。時間越久,他的臉色就越發蒼白起來,最後嘴角竟然溢位了一絲血絲。
“師父!”小和尚著急了,“師父,你這是怎麼了?徒兒馬上去叫主持方丈過來為你把脈。”
“無事。”慧忍和尚拉住了小和尚,“我只是算了些東西,超過了界線,所以才有點不舒服而已。”他未曾想,此次的事情竟然如此霸道。他看著小和尚,垂下了眼眸,掩住了眼中複雜的神色。
小和尚扶著慧忍和尚,“還是先進屋休息方是。”他覺得在這件事情上,還是不要聽師父的為好,都吐血了,怎麼可能無事呢?還是要請主持方丈過來一趟才是,否則,他無法放心的。
“好了,師父真的無事的。”慧忍和尚笑了笑,原地蹦躂了一下,“你看,師父是不是無事?”
小和尚雖然略帶疑惑,然而看著慧忍和尚活蹦亂跳的樣子,似乎真的無事?“無事便無事,不要蹦了,好好休息一下。”他到了一杯茶水,遞給了慧忍和尚。
慧忍和尚喝了杯中的茶水,“還是我的小徒弟好。”他想了想,“不如,你和師傅說說,你的朋友,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好啊。”小和尚笑著點點頭,他把他們的初遇和相識都說了一遍,語氣越發柔和起來,眼神,也彷彿是在放光一樣。咳咳,只是,不知由於什麼樣的心理,他隱去了幻境中的那一段。
總覺得,那是他和雲施主秘密,不可為外人道也。
果然!慧忍和尚笑笑,“小徒弟啊,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很像一種人嗎?”
“什麼人?”小和尚歪著頭,不明所以。
“為師在外行走多時,見過了多種多樣的人,”慧忍和尚把玩著手中的茶杯,雲淡風輕的,“你這樣的神情,只會出現在一種人的身上,就是動了情的人。”
“!!!”小和尚皺著眉,“師父,還請莫要胡言!”師父平日裡就喜歡胡言,可是,他不喜歡牽扯到雲施主的身上。
“是嗎?”慧忍和尚反問,“你在想起你的雲施主的時候,是不是歡欣雀躍?在有人接近她的時候,你是不是心中鬱郁?她的一句話一個動作,是不是都可以讓你的心情為之變化?”
小和尚神色巨變。
“徒兒啊,人只有對意中人,方會如此啊。”慧忍和尚感嘆道。
“可是......可是,”小和尚滿是茫然,“徒兒是出家人啊。”
慧忍和尚笑了,“你是我在寺廟門口撿到的額,也是我養大的,我是和尚,你自然也是和尚。可是,也許你並不想當和尚呢?”
小和尚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他為什麼不會是和尚呢?他從小到大都是和尚啊,這裡,就是他的家啊,他本來就該是和尚的。可是,他真的對雲施主動了心動了情嗎?
這......都是真的?
慧忍和尚站了起來,拍拍小和尚的肩膀,“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去找你主持方丈說說話。”走到門口,他停了下來,“小徒弟啊,你若是想還俗的話,師父會幫你的。你塵緣未斷,我早就準備好有這麼一天了。”
小和尚沒有回答,他還沉浸在無邊的迷茫之中。
許仙仙把洗好的衣服晾曬在院中的竹竿上,曬好了衣服,她拿著木盆看著衣服發呆,而後嘆了一口氣。
“為何嘆氣?”
“啊——!”許仙仙嚇了一跳,手中的木盆掉了下去,眼看著就要砸到了自己的腳背。
白簌簌一揮袖子,木盆好好地飄落在一旁的地上,自然沒有落到許仙仙的腳上。他對著她笑笑,“抱歉,嚇到你了。”
“沒有。”許仙仙出神地看著白簌簌,而後被他的聲音喚回了思緒,“我沒有被嚇到的。白公子,你,你......”
“我來問問,要如何,你方肯嫁我。”白簌簌雲淡風輕的,卻許仙仙的心湖投下了一枚石子,漣漪不斷泛起。
作者有話要說: 許嬌容:我心痛,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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