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碗的藥,她整個喝下去的時候,連胃都是脹的。
別說再吃東西了,她就是一張嘴,都怕那些藥她會控制不住的吐出來。
昨天晚上她已經吐過一次了,也許是這個味道熟悉些了,雖然惡心,但是她還是強忍著沒有吐出來。
不過她最後還是沒出息的吃了幾顆梅子,酸酸的味道,最起碼能讓她暫時不那麼惡心。
“要不然還是和夫人說說吧,要補身體,可以換一些味道好一點的。”
趙媽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心疼洛然,臉上很糾結,對著她也是小聲的尋問著。
洛然笑著搖了搖頭。
怕是這味道,還是魏青蓮精心給她挑選的,又怎麼能隨便給她換了。
吃點苦頭就吃點苦頭吧,畢竟這樣能讓魏青蓮的心裡舒服一些。
洛然喝了兩口水,又慢慢的喝了兩口粥,這才漸漸覺得胃裡的惡心感壓了下去。
輕緩緩鬆了口氣,看到傅錦年從外面跑步回來。
“你回來了!”
洛然勾唇笑了笑,真是難得她會這麼主動的跟他打招呼。
但是傅錦年卻是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轉身就直接上了樓,到是留下她坐在椅子上,臉上的笑容僵的很尷尬。
“先生不高興嗎?”
一大早的,這又是誰惹到他了。
連趙媽都能看出來的事情,洛然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她就覺得傅錦年,怕是這個世界上,最喜怒無常的男人了,大姨媽都沒有他這麼討厭的。
“沒關系,人嘛一個月總會有那麼幾天的。”
洛然笑了笑,趙媽聽得一臉尷尬。
一個月那麼幾天的不是女人嗎?難道男人也有生理期了。
就是趙媽這樣活了大半輩子的,也實在搞不懂現在小年輕們,談戀愛的法則,估計她是有代溝了,不瞭解這些年輕人了。
洛然的頭傷,一養就是一個星期。
說實話,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快在這個大屋子裡面待廢了。
每天就是等著傅錦年回來,似乎她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
她過著這種白無聊賴的日子,每天最大的期盼,就是等著傅錦年回家的那一刻。
然後他回來,看著他一臉疲憊的倒在床上,連一句話都沒有心情和她說。
那一年,洛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
每天似乎都是在那種期待,最後又失望中渡過。
嘴角勾起一抹笑,將頭頂上的紗帶拆了下來。
現在的她,又怎麼還會學著等待。
“這兩天幹什麼?怎麼每天影片都不接?”
霍霄看著螢幕裡的洛然,微微鬆了口氣。
自從他回到美國,卻明顯感覺到洛然越來越少的通訊。
每次他發視線,她的理由都是傅錦年在身邊,不方便。
起初他到不會多心,但是霍霄不是傻子,接連幾天,他自然就會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