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筠卻笑道:“若不是下毒,本宮怎麼會怪他們。”
她才不會讓白香秀在這種時候跑出來出風頭,暈得自己有多可疑。而且這事情明擺著是這個女人在對自己下套,如果自己不擦就證明自己有可疑,如果擦了誰能保證這毛巾上沒有做手腳?
可是看白香秀也敢擦,她覺得應該是安全的,於是就將毛巾搶了過來,輕輕的在臉上一擦。
她沒敢用力,只是輕輕的擦了一下,發現並沒有什麼異樣,於是笑著道:“現在還有問題嗎?”
正當大家都覺得她肯定沒有問題的時候,事情發生了。她的臉上竟然以最快的速度出現了橫七豎八的血痕,血痕或是縱向或是橫向,直將一張漂亮的臉弄得十分可怕。
蘇筠也感覺到了疼,慘叫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臉大聲道:“抓住她,她在毛巾上下毒。”
可是那個神醫娘子卻如瘋了似的沖向她,道:“殺人兇手,你就是殺人兇手。我說了謊,什麼臉上有兇手字樣是假的,這毛巾上只是放了一些吸血藥物,只要身上或是臉上有暗傷,馬上會顯出來。這本是我家相公為了驗屍用的方法,沒想到竟然有了這種用處。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臉上的暗傷都數不過來了。”
“胡說,分明是你下了毒。”
蘇筠並不痛,只是覺得有些燒。她覺得自己肯定是中了計,卻沒想到原來白香秀也將計策想到了這一步。
“好,你既然說沒毒,讓她來試。”說完指了下白香秀。
白香秀完全沒有慌張,就算她真的不知道這毛巾上的東西對自己有沒有害處。這就是所謂的,沒做過壞事還怕考驗嗎?
於是她拿過毛巾蓋在自己的臉,又輕輕的拉了下來,嘴裡還道:“若是我出了事,這位姐姐,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但是她什麼事情也沒有出,臉仍是完好的。
那神醫娘子已然哭了,她被人壓著自己報不了仇,嘶聲道:“什麼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為什麼皇上的妃子犯罪害了那麼多人的性命卻能活的好好的,為什麼我家相公一生為人醫病無數卻要死,不公平,不公平啊……”
“是你……你們聯合起來要害本宮。”
蘇筠帶來的屬下聽到她這樣講已經出了手,紛紛抓向白香秀與神醫娘子。可是白香秀卻道:“蘇娘娘,您這樣做就有些不對了。我與此婦人根本不識,出來不過是為了幫你,何故你無證無據竟然這樣講?”
她偷偷扭了下胳膊哭了出來,小白花的神情讓大家一陣心疼。
樓上,駱雲箏將餘狂狠狠壓下,道:“別激動,你的女人不會吃虧的。”
“說了她不是,我的女人。”在我的女人上他加了重音,語速也很慢,但是臉色有一點發紅。
“我說,你都多大了還害羞,不會是還沒過女人吧?”
駱雲箏驚訝的看著如仙人似的餘狂,看著他的臉從粉白變成青白,越發覺得有這個可能。他忙鬆了手,笑道:“那真是失禮了,我覺得你還是去吧,至少爭取將童身破了。”
餘狂臉色一黑,他如今與餘疏非一種心思,但是卻是同樣對這個女人感覺不同。可他從沒有向那個方面想,因為她從沒給過他任何的遐想,如今被駱雲箏說起,他便覺得那是一種褻瀆,對她還有對自己。
“駱雲箏,她不是林芊姿,可以日日換男人都不帶重樣兒的。”這話講的也不客氣,眼見著駱雲箏的臉色也十分不好起來。
他一掌拍過去將餘狂拍退,竟轉身就躍身下樓不見了蹤跡。
餘狂看人走才鬆了口氣,為什麼一提到她的事情自己的性格便會異變,連他也覺得十分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