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嘟起了嘴,表示自己不滿意。
可是龍珩卻掐了一下她的兩瓣唇,笑道:“不是,如果一個男人有她那種自信,有她那種做為,那定為將才。不可多得,但不能重用。”
“哦?”
“心思複雜,無法做到忠心兩字。”
“那倒是,如果是女人呢?”
“一個隨時將自己出賣給曾經是敵人的人,無論如何都是不可信的。而且,我討厭她看我的眼神。我是男人,不是獵物,尤其不能成為任何女人的獵物。當然,你除外。”
“啊……你做什麼,快放開。很重的了,要是有要闖進來怎麼辦?”
“不會的,你不是很大膽的嗎,怎麼又膽小了?”
龍珩將人抱到了自己的肚皮上,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瞧著她一副騎虎難下的表情心中歡樂,於是故意逗弄了下她,輕輕的支起了雙腿。
“我哪有膽大,我一直很膽小的。”
“膽小到毆打蜀州老百姓?”
“呃,那是他們先出手的好嗎?我還以為他們是土匪呢。”
“哦,那膽小到勾引對方的國師?”
“我其實是想著不讓他叫出來,唯一的辦法只能犧牲色相了,你生氣了?”
“那膽小到,騙我?”
“誰騙你了?”
“那個蘇筠在逃走時講,你其實另有身份,之前所說的一切都是騙我的。”
原來那個蘇筠還是懷疑她是穿越女,所以才將這句話講給龍珩吧!
“那你聽她的還是聽我的?”
“自然是聽夫人的,我開你玩笑呢,那個女人的話沒誰相信。好了,我出去了,你自己早點休息。”
看來今晚他又要去偷襲那群小總部落了,本想著龍珩可能真的會將這個近一千年的敵國給滅了,但是卻在半夜時出現了意外。
皇上的使者竟連夜趕到了營地,發了一面速招金牌,讓他馬上回京不得有誤。
白香秀真氣得差點動手打那個使者,這眼見著臨門一腳竟然下金牌招回,這分明是有事啊!
而且,金牌招回啊,她莫名其妙的想到了那個可憐的被奸臣陷害的嶽飛。
龍珩本是帶著人突襲,在聽到是皇上的使者後便慌忙回來,見了聖旨就跪了下去。
可是當聽到金牌使令召他速回時就猛的抬起了頭,身在帳篷裡的白香秀幾乎看到他好看的眸子中充滿的不甘,憤怒,及掙紮。
“使者,您也知道這敵國已經被我打退得只能縮在裡面出來不得,如果再給我一個月時間,不,半個月那此國便不再存在。”
“這……不是我不給你時間,是皇上讓您速回。”
使者也完全沒想到龍珩會有這樣的成果,不由得一邊心驚一邊不敢多講什麼。這裡畢竟是龍珩的地方,若他想殺個人簡直就和玩似的。
正在他們僵持的時候,便見有一匹快馬跑進營中,手上舉著明晃晃的金牌。持此牌者,是可以不下馬跑到營中的。
“龍珩接旨,皇上口諭,召龍珩進京,不得有誤。”
竟然還有一道金牌,白香秀覺得京城那邊肯定出問題了,為什麼這麼著急的讓龍珩進京?
如果如那嶽飛一般帶著少許人進京,那他這將軍之名只怕很容易被奪了,再加上家人在皇上手中,他想殺他還不容易的?
但如果不回去,那便是抗旨,到時候只怕遠在京城的老夫人與小霖這一家子就要遭些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