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香秀是真的疼,她尊從命令的坐了下去,結果因為胸口痛,額頭痛,她竟然悶哼了一聲。
龍珩:“……”他本欲伸手扶她,但人已經坐好了,只是手下意識的捧著心口住,眉頭也緊皺著。
“去躺著。”沒想到她傷得這般重,等人坐下才看到她的額頭竟也青了。
怎麼會突然間摔成這個樣子,莫非是那林小姐讓她受傷的嗎?心中有一瞬間不痛快,眉頭慢慢皺起。
白香秀以為王爺是想對她做什麼呢,不然這大清早的躺下做什麼?可是她感覺到對方的氣場太過強大,沒有辦法,即使他今天想做什麼自己也得受著。
“妾,不累。”她是個現代女人,就算再沒辦法也想爭取一下保護自己的貞操啊!
“躺下。”龍珩不自覺的用上了對待下屬的語氣,他曾指揮千軍萬馬,獨對這個小姑娘似乎沒有辦法。
明明已經痛得臉色蒼白了,可仍坐在那裡堅持著。不由得動了怒,呵斥起來。
但講完見小姑娘全身一抖,便知道她是怕了。這樣軟弱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白香秀全身一抖,看來是躲不過去了,眼前馬上出現了那被棍殺的少女,不由得顫抖著會在了有些硬的床上慢慢的躺了下去。
嗚嗚嗚,這是貞操要丟掉的節奏嗎?她有點想掉眼淚,閉著眼睛委屈了半天發現人傢什麼也沒做。
她猶豫了一下睜開了眼睛,發現龍珩一派正氣的坐在那裡,竟然連看也不看她一眼。不由得一怔,他這是什麼意思?
不一會兒,小詩端了茶進來,一同進來的還有一位大夫。這位大夫可年輕了,龍珩一看心中便不高興了。
“眼睛蒙了。”他低聲講後小詩便拿出了帕子將那年輕的大夫眼睛蒙了,不過心中倒是覺得王爺果然是向著自己家的主子的,否則也不會這般緊張了。
雖說大夫年輕,但也有四十多歲了。尤其這裡是寺院,大夫也是寺中的俗家弟子,這般小心確實有些太過緊張了。
白香秀這才知道人家讓自己躺下不過是她受了傷,是傷員。而且還給叫了大夫,似乎待遇還不錯。只是男主這是怎麼了,良心大發?
記得,他可是對後院的那些女人不聞不問的,原因不過就是他覺得女人會讓人覺得煩悶。
但是直到現在劇情似乎全變了,至少男主這條線跑偏有點過於嚴重。
自己究竟哪裡做錯了呢,除了送他件禮物似乎也沒做過什麼啊?
那大夫為她把了脈,然後聲音有些顫抖的道:“王爺,這位夫人身子受了撞擊,體內只怕也受了傷,需要靜靜的將養一段時間。不能做大的動作,不能可勞累過度。”
“開藥吧!”沒想到她傷的這麼重,身為武將的他怎麼會不明白,這並不是摔傷的,一定是有什麼撞擊了她的胸口才造成這樣的傷。
等大夫開了藥走了,他又一次問道:“說,究竟是怎麼傷的?”
一個人在佛堂怎麼摔成這種樣子,他十分不解。
“真的是一不小心摔的。”她繼續嘴硬道。
“你……”到底是為了什麼竟不對他講實話,厲王龍珩在地上轉了一圈,戾氣縱橫,直嚇的白香秀冷汗淋漓了,他竟然一言不發轉身就走。
小詩向後退了幾步躲開了厲王,然後撲到床前顫聲道:“秀夫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白香秀覺得厲王一定看出了什麼,否則他不會這樣逼問她的傷在哪來的。難道是為了女主?
甚至聯想到自己受的傷與女主有關,這才請大夫給自己療傷嗎?當然,順便從自己的傷逼問到林小姐的去處或是與什麼人走的。
點了點頭,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