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領著江盈走進別墅,為她詳細介紹了一遍這裡的情況。
四周都是監控裝置和安保人員,江盈一進來就被機器盯得很緊。
“江醫生,二樓第一個房間是傅總的,您就住在傅總對門那間,方便交流,您看這樣安排可行否?”
江盈無所謂的說:“謝謝,既然是傅總安排好的,我沒意見。”
張叔幫她開啟房間的門,“那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
“等等。”江盈叫住張叔,看著對面緊閉著的房間門,說:“今天週末,傅總不在家嗎?”
她原計劃幫他做幾項測試。
張叔說:“傅總很少回家睡覺,大部分時間都在辦公室。”
江盈放下行李箱,拿起手包,說:“那我到傅總辦公室找他。”
打不通電話,江盈撥通傅書辛名片上的座機號碼。
電話很快轉接到總裁辦。
“我是傅總的私人催眠師,請問傅總人在辦公室麼?”
“在的,您稍等片刻。”
過了一會兒,前臺的小姐姐原話回複:“傅總說江醫生要見他得提前預約,很抱歉現在不行。”
江盈猜到這是傅書辛故意刁難,好脾氣地說:“那傅總什麼時候下班,我在樓下等他。”
“一般是六點,不過也不排除加班到淩晨。”
“那麻煩你幫我預約,我明天再來。”
“好的。”
這個男人當天晚上果然沒有回家睡覺。
第二天下午,江盈在預約的時間走進傅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座機鈴聲、傳真機、手指敲擊鍵盤的聲音刻不容緩。這群身穿正裝的高階白領表現出來的是人人自危,如臨大敵的面貌。
進進出出的特助一絲也不敢怠慢,竭盡所能為老闆鞍前馬後。
江盈的視線不經意瞥見一個熟悉的面孔。
她愣了一下。
是張薇薇。
原來傅書辛就是她口中的“暴君”,也難怪,世上怎麼可能有人格如此吻合的兩個人。
前臺小姐姐迎上來,悄悄打量面前的美女一眼,甜聲說:“您就是江醫生?”
江盈點頭說:“是我。”
“傅總在裡面,您請進。”
過完一道安檢門,傅書辛的貼身保鏢檢查完江盈的證件,又拿起對講機確認了一遍才讓她進去。
畢竟是身價幾百億的富豪,又經歷過被暗殺,多少需要點格調,江盈對此並不介意。
傅書辛依舊西裝筆挺,並且他看上去很忙,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翻飛,忙裡偷閑,抬眸看一眼朝他走來的女人,繼續盯著電腦螢幕,問得漫不經心:“江醫生昨晚睡得可好?”
江盈無語凝噎。
睡在他家,見他還要預約。
不過這是她的工作,不允許參雜個人情緒,她只剩六天時間,成敗在此一舉,不能再這樣跟他周旋下去。
江盈保持微笑,從包裡掏出紙筆,對傅書辛說:“我今天來,是要幫傅總做一個軀體測驗。”
傅書辛順著她的視線低頭看一眼身上的襯衫,漆黑如墨的冷眸透著幾許戲謔:“江醫生的意思是……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