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謝益山這一番話,那些攻打墨家的人,都朝他翻出了白眼。
這算什麼?
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好歹也是活了幾十年的老傢伙,卻沒有想到,越活越沒有尊嚴!
謝益山不苟言笑,笑容可掬,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表情上印著滿滿的真誠和說不盡的和藹!
謝益山這個人,雖然在外頭的口碑很好,但實際是個陰險狡詐之輩。
這一番話,別人不理解,但是和他打過交道的人都清楚,他的這些話都是用來哄江流的!
江流殺了謝家兩大強者,謝益山豈能會輕易放過江流?
他低聲下去的給江流當舔狗!
他沒有直接出手對付江流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忌憚江流。
江流在他們的心底可謂是一戰成名,沒用不到十分鐘時間,就幹掉了一個級別不俗大的武將,還有一個是有著大力金剛之稱的謝力!
一張卡牌,就能無聲無息的將謝力殺死,這實力,起碼也是和他一樣,一個級別的宗將強者!甚至自己還有可能不敵。
還有,關於惡魔血令和惡魔之神的傳說,那是傳得神乎其神,這一切都太過於神秘,這也是謝益山忌憚江流的原因之二!
謝益山看著江流不過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以為好糊弄,所以先用花言巧語糊弄,然後在攻其不備,一擊必殺!
這時候的墨清清和墨家家主墨百戰,也是露出一副匪夷所思的神情,這隻怕這謝益山別有用心。
江流在萬眾矚目之下,依舊是淡然的站立在那裡,貌似將謝益山的極力討好,絲毫不放在心上!
“化干戈為玉帛?我和你們之間的干戈,不是一句話就能解決的;還有,我沒有朋友,也不需要,有的奴僕和敵人,顯然,你給我做僕人都不合格!”
江流輕佻的望了謝益山一眼,面色輕狂的說道。
十分的悠悠平淡!
但是飽含一種恃強的霸氣!
一經發出,讓所有的人內心,都掀起一陣軒然大波,久久不能平復!
他的身邊只有奴僕和敵人?
那他的是多冷的一個人?難道一直以來都是這麼孤單的一個人?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說的,謝益山給他做奴僕都不夠資格!
謝益山是誰?
七流古老家族謝家的家主,在南部十七省跺一腳都要死一片人的存在!
謝益山的實力,更是步入宗將的超級強者!
宗將,那可是一動手就會山崩地裂的存在!
這小子倒好,竟然說這樣的人,給他做奴僕都不夠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