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不輕不重!
伴隨著從江流身上散發出的寒意,頃刻間便充斥在了整個武道館內。
只是!
武道館裡的一眾男女學生,看著江流的走進武道館,再聽著他的這句話後,一個個頓時全都露出了戲謔的玩味笑意。
“別告訴我,這傢伙就是段哥這次的挑戰物件?”
“我還以為是個什麼有能耐的傢伙,敢接受段哥的挑戰,沒想到,居然是這種不入眼的小癟三?”
“看他的模樣,應該比我們這裡的人都要小上好幾歲吧?他修過武麼?不會還是一個連武道都沒踏入的垃圾吧?”
武道館內的所有人,皆是兩眼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著江流,然後與身邊的人發出道道冷笑的嘲諷聲來。
他們這裡的人,幾乎每一個都在天松武道館修武修了好幾年!
實力最弱的,都已經踏入了武道行列,成為了兩品武徒!
實力最強的,都在五品武徒以上!
就算是在整個江南市裡,都算得上不可多得的年輕高手!
而江流這個看起來才不到二十歲的小癟三,除了長的有點小帥氣,給人一種冷漠的感覺外,也只能被他們劃分到垃圾和廢物的行列了!
“我找……段成飛!”
江流面無表情的站在場中,感受著周圍一眾男女學生的譏諷目光,再聽著他們一道道刺耳的嘲笑議論,他面色一沉,再次一字一頓的從嘴中發出了一道陰冷的話音來。
直到聽著他的這句話,周圍一眾不屑的男女學生,才停止了對江流的議論。
只見人群之中,一名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一臉輕蔑的走近到了江流的身前,目光肆意的從江流的腳下,一眼掃到了他的頭頂,嘴角噙著絲絲露骨的冷笑,對著江流說道:
“小癟三,你不會以為,段哥向你發出了挑戰書,你就真有資格做他的挑戰物件吧?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跟段哥交手?”
這名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一臉輕蔑的冷笑著,他的話鋒,十分的犀利,充滿了對江流的鄙視!
武道館內的一眾男女學生,都不由鬨然大笑了起來。
他們滿臉高人一等的傲慢,眼神輕挑的直勾勾緊盯著場中的江流,其中,更是有人忍不住譏笑的再次嘲諷出聲了。
“哈哈哈!張豐,你怎麼能這麼看不起這位小兄弟呢?他雖然是沒什麼資格做段哥的挑戰物件,但至少他有勇氣的來我們天松武道館啊,這種不怕死的精神,還是挺值得誇獎的嘛!”
“我看他哪是什麼不怕死啊,分明就是腦子進屎了,來敢跑來我們天松武道館的!”
“你們說這小癟三,會不會根本不知道我們天松武道館是幹什麼的吧?”
“我覺得有這種可能!”
飽含輕蔑的嘲笑議論聲,再次無情的在整個武道館內,接連不斷的從周圍的一眾男女學生的口中發出。
在她們的眼裡,江流彷彿早已經不再是一個年輕無知的青年,而是一坨啥都不是的狗*屎一般!
她們肆意的嘲諷!
肆意的諷刺!
肆意的享受著從江流身上獲取的那種高傲快感!
她們似乎也非常的滿足這種虛榮和快感!
“你不是段成飛是吧?”
江流站在場中,無視著周圍這一道接連一道的鄙夷聲音,他面無表情的輕抬起目光,直迎上身前的年輕男子的目光,輕飄飄的詢問了一聲。
“我不是段成飛,但就憑你,我們這裡隨便哪個人都能一隻手捏死你,你覺得你還有資格見段成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