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阿伊莎、白帝、聖者聯盟盟主，感受著那股正在凝練，並且越來越強的恐怖氣息，神色中同樣帶著難以置信。
這種難以置信，甚至比當初他們親眼目睹李求仙展現超越武聖的非人力量擊敗雷時，更甚一分。
因為，當時的李求仙雖然強大，但至少還在他們的理解範圍內，可是眼下……
靠著自身威壓，覆蓋方圓數里，威壓範圍內生命滅絕，尋常武者進入其中，就會被這種威壓生生壓垮鬥志，如視神靈一般頂禮膜拜，哪怕他們這些武聖多多少少都會受到影響。
這種力量……
已經超出了他們對武道的理解。
“原來是沙後、白帝、屠盟主和鮑里斯武聖大駕光臨。”
謝東方身形一閃，出現在幾人身前。
“謝劍神，你告訴我，李武聖，是不是在突破粉碎真空之境？除了粉碎真空的偉大境界，我想象不出，究竟何等秘術才能夠做到這種超越武道的地步。”
鮑里斯看到謝東方，迫不及待的上前詢問道。
“粉碎真空……”
謝東方神秘一笑，望向青山居的方向眼中帶著莫名的色彩：“關於粉碎真空的問題，條件成熟時我相信師尊會親自向你們解答，至於眼下……我若沒有猜錯，這應該是一種比粉碎真空更神奇，更偉大的力量。”
“比粉碎真空更神奇，更偉大的力量！？”
白帝、阿伊莎、聖者聯盟盟主等人眼瞳猛然一縮。
謝東方的言下之意……
“李武聖……接觸過粉碎真空的力量？或者說……他本身，已然晉至粉碎真空境了？”
阿伊莎驚聲道。
而白帝眼神熾熱，他看著青山居所在方向，言辭鑿鑿道：“如果李武聖真的接觸到了粉碎真空的力量……我願奉獻出我的一切，以求兌換這種傳說中的偉大。”
聖者聯盟盟主則是想到了什麼，目光頓時落到了謝東方身上，他儘可能想讓自己表現的正常一下，可聲音卻不由自主的帶著一些輕微的顫抖：“我……我終於明白為何身為高階武聖的謝劍神居然會心甘情願虔伏於李武聖身前，不惜鞍前馬後……是粉碎真空的力量……你……看到過粉碎真空的力量！？”
謝東方看著眼前的幾人，他們的目光當中充滿著對粉碎真空這個傳奇境界的追求和渴望。
而他……
同樣也能理解他們心中的想法。
千年以來，儘管時不時有粉碎真空的傳說驚鴻一現，可至今為止，沒有人真正目睹過粉碎真空的真正力量，一如那些隻言片語留下來的遠古神話，傳說，就是傳說，永遠不可能成為現實。
久而久之，人們不得不在現實面前低頭，絕望的認可武聖就是武道修煉盡頭的事實。
如果真的有人將屬於傳說中的粉碎真空之力向世間所有人展現……
他，也會為之瘋狂。
乃至於為了這種境界而甘願奉獻一切，甚至……
包括自己的生命。
如果沒有這種追求武道的信念，修煉者又如何能夠打破人體極限，成就武道至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