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衣服可以扔洗衣機裡,寶寶反正用尿不濕,又不需要洗尿片,她走了,我們還少一個人吃喝,做飯都不要做那麼多了。”葉媽媽早就看她不順眼了,想著以後不用再跟她睡一張床,就開心得很,現在還可以叫小女兒過來住了。
葉慶可擔心的是,自己頂多再休息一兩個月,就要出去上班賺錢了,伍宇晨的心現在在外面了,盡管現在還可以把他當提錢罐,可是自己也沒法掌控他的全部收入,畢竟施工隊裡面有好多資金都是活的。
現在伍宇晨很少做外貿生意了,這樣也好,他的心太大,每次要麼不做,要做就是傾其所有。這樣雖說也有可能賺到很多,但是也有可能全軍覆沒,這樣風險太大了。
葉慶可可不希望自己精打細算得來的家産,冒這麼大的風險。
陳麗萍跟著伍宇晨出去好半天,在下午的時候,終於回來了,而且她不是一個人來的,她還帶著一個男人。
葉慶可在貓眼裡看到這一切,就不肯把門開啟:“伍宇晨不在家,,你帶個男人過來,我們不開門。”
“這是我男朋友,伍宇晨也認識的,他過來幫我拿東西。”陳麗萍翻翻眼,語氣也很不好,我馬上就不做你家保姆了,我哪裡還需要看你們的臉色?
“他認識,我不認識。”也不怪葉慶可,家裡都是婦女嬰兒,放一個陌生人進來有多不安全,誰不清楚呢,“你讓他下樓等,你自己進來收拾東西。”
陳麗萍本欲發怒,但是她男朋友比較自覺,拍拍她:“我先下樓等,你收好東西後,再下來叫我,我上來幫你拿下去。”
她男朋友想的是,雖然你不在他家就做保姆了,但是他們還是伍宇晨的家人啊,伍宇晨給我們倆都安排了工作,我們怎麼著也要感恩啊,不只是對伍宇晨,對他的家人也要客氣客客氣氣的。
陳麗萍沒辦法,只好一個人進去。
葉慶可的媽媽看她的臉色就不舒服,你板著個臉,做給誰看呢?
陳麗萍收拾東西的時候,葉慶可的媽媽就毫不客氣地抱著孩子全程監督著。陳麗萍心裡把她祖宗十八代罵了幾遍,臉上卻不敢露出來。
突然就想到伍宇晨辦公室裡的那個女人常晶,她也是大城市的人,權利好像比伍宇晨還大,也比伍宇晨這個老婆厲害,她怎麼為人就這麼和善?還能幫自己找工作。
要是伍宇晨與那個女的結婚就好了。
陳麗萍突然就冒出來這樣一個想法。
然後她再看看伍宇晨的丈母孃,想到哪一天伍宇晨一定會把她們扔了,陳麗萍突然就覺得很解氣。
嘴角忍不住就帶了笑意。
伍宇晨的丈母孃不明白陳麗萍收拾收拾東西,怎麼突然就笑了起來,就以為她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就警告她:“我女兒是律師,你要是敢在我家裡動手腳,我們一定不會對你客氣。”
“你憑什麼得意,要不是伍宇晨賺錢給你們用,你不也跟我差不多?”憋屈了這麼多天,現在要離開了,不刺她幾句以後就沒機會了。所以陳麗萍毫不客氣。
“伍宇晨給她找什麼工作了?你看她剛才牛氣的樣?”
待陳麗萍走後,葉媽媽看著他們離去的門口,很不高興地問葉慶可。
“你管他呢?她一個小學都沒畢業的,再好能好到哪裡去?”為這種人置氣,葉慶可認為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