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總，請問對於愛情，你有什麼看法？”
此時，攝像頭正好對準姜宋之，他的頭忽然轉向鏡頭前，頗具深意地笑了笑：“守得雲開見月明。”
隔著電視螢幕，季錦瑟都能看見白藝在聽到這句話後，眼睛微微發亮，嘴角的笑容明媚燦爛。
季錦瑟的心彷彿被什麼撞擊了一下，疼痛蔓延開來，讓她四肢都有些麻木。
他這話是指白藝嗎？
第二天，季錦瑟上完課，霍水讓季錦瑟陪她去給了陸輕文挑生日禮物。
季錦瑟喬裝一番後，跟著霍水進了商場，兩人逛了兩個小時，準備離開時，卻碰上了葉婉和程景初。
葉婉看了眼季錦瑟身旁的霍水，“錦瑟，你是和朋友來逛街的嗎？”
季錦瑟笑了笑，溫聲細語地說：“陪朋友挑個禮物。”
葉婉點點頭，看了看程景初，說道：“我和景初打算去樓上吃飯，你們一起去吧？正好也到了午飯點了。”
霍水抬手看了下手錶，“不好意思啊，我有約了。錦瑟，你呢？”
季錦瑟正要開口離去，葉婉卻說道：“錦瑟，我好久沒見你了，陪婉姨吃頓飯？”
看著葉婉慈善親切的笑，季錦瑟不忍拒絕。
三個人選了間包廂用餐，點完餐，葉婉便拉著季錦瑟的手問道：“錦瑟，你最近是不是很忙？怎麼都瘦了？”
“還好，可能是胃口不太好。”
葉婉叮囑道：“現在的女孩子都以瘦為美，為了減肥，頓頓節食，錦瑟，你可別學她們那樣，餓壞了身子可不行。”
季錦瑟笑著回應：“知道了，婉姨。”
姜宋之從會議室出來，馮謙就迎了上去，面色凝重：“老闆，季小姐現在正在跟程景初在一塊。”
姜宋之腳步一頓，擰著眉頭：“她怎麼跟程景初在一起？”
馮謙搖搖頭：“我們的人看到她和程景初還有他的母親一同進了一家中餐廳。”
馮謙見姜宋之眉眼微沉，小心翼翼地開口：“老闆，會不會和程景初的那個賭約有關？”
姜宋之面色如常，神情平靜，但茶色的眸子沉靜幽深，哪怕他此刻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情緒，卻掩飾不住他周身散發的森寒之氣。
他站在落地窗前，從六十多層的高樓看下去，萬物皆是螻蟻般渺小，他如同帝王一般，帶著強大的氣場，讓人望而生畏。
姜宋之拿出手機，撥通了季錦瑟的號碼。
這麼多天以來，這還是姜宋之第一次打電話到季錦瑟的手機上。
季錦瑟有些小激動，看到來電人，立刻就接通了。
“在哪？”
季錦瑟下意識地看了看對面坐著的程景初和葉婉，她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有異樣。
“在學校。”
“吃飯了嗎？”
姜宋之太久沒有主動聯系她了，季錦瑟有些恍惚，看著面前的碗筷，嘴裡的話脫口而出：“正在吃。”
電話那頭的姜宋之輕輕地笑了兩聲：“學校食堂怎麼這麼安靜？”
季錦瑟驟然明白她這個謊說得太不明智了，可要是現在改口，無異於承認她在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