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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就是一連串的問號，還是後面幾乎數不清有多少位數的問號。
要知道，就算莫君曾經查詢創造黑洞所需的太虛源，它也會反饋一個雖然遙不可及，卻也是有數的點數。
現在，莫君僅僅是想要探測段陽的資訊，竟然直接給莫君一大串問號。
這種情況，僅僅出現在，莫君查詢創造三維空間、創造時間線、甚至創造宇宙需要的太虛源，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這說明，不是眼前這人已經是等同於整個三維空間的存在，就是這人透過某種方式，完全遮蔽了太虛祭壇的資訊獲取渠道。
莫君想都不想，便排除了第一種可能。一個人怎麼可能等同於整個三維空間，這絕對不可能！
緊接著，莫君一一查詢了獲取羅錦等人的需要的太虛源，這次倒是沒有出現一連串問號。
可是莫君發現，想要探測這些人的資訊，即使是最低的一個人，也需要四五萬太虛源，最多的甚至破了十萬。
拜託，這可是最普通的資料探測啊！莫歸覺醒異能後，直到現在，也才積攢了八千多點太虛源而已。
後來，莫歸實在是不甘心，想要知道其中的原因，為什麼其他人的資料，也要這麼多太虛源？
結果莫歸花費了整整一千點的太虛源，才得到簡單的一句話。
“與不可探知的存在建立極深因果，被因果線掩蓋。”
莫君看向段陽，想必那個不可探知的存在，就是眼前這個是串問號的青年，只是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段陽看向莫君：“你好，莫老闆，我叫段陽。”
段陽絲毫不擔心，眼前這個莫君，能夠透過他的異能，探知到自己的什麼秘密。
前世，無數的卦師、占星師、神官，用他們的血與淚告訴所有人，用推算的能力探測段陽，還不如用人力去收集情報。
因為他們推算段陽的時候會發現，哪怕是推算段陽那人盡皆知的名字，也是不可知、不可查、不可探、不可名狀。
對於自己這種近乎於超脫命運、超脫時間的特質，段陽心裡隱隱有些猜測，甚至懷疑自己的重生，就與此有關。
不過，即使是沒有特質，段陽也有辦法，讓莫君沒有辦法探測自己的資訊。
不需要遮蔽掉莫君的異能，段陽只要讓探測資訊的代價，超出莫君的承受能力就可以。
比如說現在，段陽只要透過一定的辦法，加深羅錦他們，與自己這個不可名狀的存在之間的因果就可以。
如果沒有一點兒遮掩佔蔔、卦術的手段，段陽那麼多潛伏的幻衛，早就被掀了個底朝天了。
莫君與段陽對視，再次鄭重地自我介紹道：“你好，段先生，我叫莫君，你可以叫我莫老闆。”
……
雙方經過自我介紹，段陽與莫君兩方因為各種原因，之間的氣氛與其他客人截然不同，反而像是好久不見的朋友。
“你們請坐，不知道你們想要喝些什麼，我這裡不但有各種飲料，還有各種點心供應。”
莫君招待著段陽一行人，反正這些普通的東西，並不需要多少太虛源，反而可以拉近兩方的關系。
出乎莫君意料的是，段陽一行人都只是報出了一些普通的果汁奶茶，並沒有要太多，也沒有什麼欣喜的情緒。
好像看出了莫君的疑惑，段陽喝了一口果汁，道：“多謝莫老闆的招待，我在南城附近建立了一個城市，裡面各種生産基本都已經恢複。”
“改日莫老闆來我那裡，我一定要盡地主之誼，好好地招待莫老闆。”
林曦見到段陽毫不猶豫地喝下果汁，想要剛才自己送給段陽吃的東西，眼神有些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