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澤國的瑞王和瑞王妃,趙佑威……”
上官玄逸他們都去了?他還以為他們已經離開南宮國了。
果然還是不放心嶦耳島嗎?
“我事情都辦好了?”宮慶華聽了這個訊息心中非常高興。
“辦好了。”
“倭國使者給的那些跳蚤都放了嗎?”
“放了。”官員想起這事就擔心,那可是鼠疫啊!他擔心自己一不小心也感染了。
“好!哈哈!真的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宮慶華忍不住大笑道。
宮慶華站了起來,大步走了出去。
南宮國的皇宮,南宮皇上正躺在病床上懨懨一息。
宮梓軒守在龍床旁。
宮慶華走了進來:“太子,東晉國送來的美人既然已經招了,她其實是閔澤國派來刺殺父皇的人,那我們便應該向閔澤國討回公道。”
宮梓軒抬起頭看了一眼宮慶華:“單憑她的片面之詞不值得相信。”
“太子受傷的是父皇,父皇現在危在旦夕,昏迷不醒,你連幫他報仇都不願意嗎?”
此時躺在床上的南宮皇上,眼皮動了動,只是還沒有睜開眼睛。
好一個閔澤國,居然派人潛伏在東晉國多年,就為了培養一個人刺殺自己!
南宮皇上本就年紀大,胸膛再被美人捅了一刀,昏迷了幾天才醒過來,幸好他當時避開要害,不然已經一命嗚呼了!
已經醒過來的南宮皇上沒有睜開眼睛,他倒要看看他這兩個兒子,在他昏迷不醒的時候都幹了點什麼!
“不是不願意,只是刺客說的話未必可信,說不定是故意嫁禍給閔澤國的。”
宮慶華看見南宮皇上的眼皮動了動,心中一動:“不管怎麼樣,敢刺殺父皇,不管是誰都要負出代價!守可殺錯,也不可放過!父皇你快點醒來,我雖然人單力薄,但是我一定竭盡全力也要為你報仇的。上官玄逸現在在嶦耳島,我在島上命人放了含有鼠疫的跳蚤,我相信閔澤國皇上最得意的兒子和兒媳死了!他也是會很傷心的。”
宮梓軒聽了這話臉色鉅變:“鼠疫你都敢放!萬一我們的人感染了怎麼辦?你這是想全南宮國的人都陪葬嗎!”
“我既然敢做,自然是做好準備的!再說如果父皇有什麼三長兩短,讓整個南宮國的人陪葬又如何!我只要為我的父皇報仇!”
南宮皇上聽了這話,心中一暖,意外受用。
宮梓軒看著他滿臉難以置信:“你瘋了!”
“這天下本這是父皇的,百姓都是父皇的子民,就算是為父皇陪葬又如何?我知道皇兄是太子,這天下遲早是你的,你捨不得,我卻沒所謂,我只要父皇一個!”
宮梓軒聽了這話皺起了眉頭?他怎麼覺得宮慶華在戲?
宮梓軒看了南宮皇上一眼,沒有什麼動靜。
“二皇弟言重了!讓全部百姓為父皇陪葬,父皇愛民如子,一定不樂意看見的!而且父皇一定能長命百歲的!又何需要人陪葬?我已經派人去向閔澤國求藥丸了,父皇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