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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既然徐二老爺買下來的院子遍佈大江南北,‘線鴿’為何單單選中了這合連池?”裴紜提出疑問。
白蘇嬤嬤面露難色地搖搖頭道:“這奴婢也不甚清楚。”緩緩說道,“我之前跟娘娘說過,線鴿是一個人,但是他從不露面,只會用一隻鴿子做訊號傳送訊息,徐二老爺死了以後,這些鴿子也跟著小姐來到了國公府。自從山鬼歸隱之後,這幾年線鴿只傳來過幾次無甚重要的音訊。”
“嗯,我還記得。”裴紜點點頭,“你說過最近一次線鴿來信說道,五個月之前有人去了他們附近。”談及此事,裴紜不由得為現在的通訊速度感到頭痛,一封信千辛萬苦地送過來,通知的卻是五個月之前的事情。
五個月的時間,夠幾百隻活潑亂跳的小白鴿煎炸炒蒸好幾百回了。
裴紜將墜子放到桌子上,將幾根羽毛捋順,然後繼續對白蘇嬤嬤說道:“你還說過,那信上寫到接下來線鴿還會再傳送訊息來,是以我先回王府,你且在裴府留候,等待訊息。”
按照那時候白蘇嬤嬤的說法,線鴿傳訊的紙在開封的半個時辰內就會自燃化為灰燼,所以她無法將原信呈現給裴紜看。
當時裴紜是對白蘇嬤嬤這套說辭心存懷疑的。
先不論這信上的內容是真是假,光這如此“性情剛烈”的紙張,裴紜就十分懷疑它是否真實存在了。
只不過後來,裴紜見到的稀奇古怪的東西多了比如花無賴),她便覺得這種能夠半個時辰內自燃焚毀的紙也不足為奇了。
據裴紜那時候的觀察,雖然白蘇嬤嬤沒有完完全全表露出來,但是從她的神情語氣之中,裴紜能夠感受到她想要留在裴府的意願十分強烈。
於是裴紜是這麼尋思的:其讓這線鴿不明不白地斷了線索,還不如讓白蘇嬤嬤親自給個說法。不管有沒有這回事,白蘇嬤嬤總歸都是要給個交待的。
沒有後續,也是一種確切的結果。總比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來得好。
眼下她能夠確定多一件事情,便是對局面有利的。
各項權衡之下,裴紜便順著臺階而下,讓白蘇嬤嬤留在了裴府。
不是裴紜不好奇,這些日子她也時常為這件事感到焦慮煎熬。
只是裴紜身處各種漩渦中心,分身乏力。她清楚自己的能力幾斤幾兩,她沒有能力可以將所有事情都牢牢控制於掌心之內。
除了信任白蘇嬤嬤,讓白蘇嬤嬤去處理這件事情,裴紜別無他法。
既然如此,那便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不管怎麼說,白蘇嬤嬤和她是有共同利益的人,只要山鬼未尋到,她們就還是一條船上的人,還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白蘇嬤嬤拿起桌上的白羽藍石墜子,說道:“這個墜子是十九年前,信鴿給出的最後一次信物。”
裴紜不解地看向白蘇嬤嬤。
白蘇嬤嬤解釋道:“線鴿的信上只寫了‘合連池’三個字,只有知道內情的人才明白其中所指:新的信物白羽藍石會在月圓之日出現在青蓮十二月蟾之上。”
白蘇神情愈發嚴肅認真地對裴紜說道:“而這新的白羽藍石只有山鬼血主才能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