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魏軍中一共有三員大將,分別是曹純,夏侯榮和胡遵三人。
這三人之中,胡遵籍籍無名,雖然有些本事,但殺了他效果不大,也算不得什麼功勞。
而夏侯榮,雖然是曹魏宗室,但目前的地位並不高,而且他武藝不弱,林淵並沒有把握能殺得了夏侯榮。
而曹純就不同了。
曹純是曹操時代的將領,是曹仁的弟弟,曹操的堂弟,在曹操時代就是曹魏的重臣,如今魏國的大將軍曹真,大司馬曹休,雖然比曹純的官職高,但其實是都曹純帶出來的兵。
曹純的官職雖然沒有曹真曹休高,但也算位高權重,乃是魏國的衛將軍,與趙雲在大漢的地位差不多,其地位在隴山大軍中僅次於曹真,而威望更在曹真之上。
而且曹純如今老了,五十有六,武藝已經大不如前,因此林淵選擇對曹純動手。
如若能斬殺曹純,必能大挫魏軍士氣。
林淵策馬直奔曹純而來,手中虎頭金槍揮舞開來,片片金光猶如劍氣縱橫,所到之處,無一合之敵,魏軍紛紛落馬,見林淵如此兇猛,魏軍如波開浪裂,不敢阻擋林淵去路。
行至曹純不遠,千里一盞燈陡然一躍而起,林淵大喝道:“曹純給我死來!”
“將軍速退!”胡遵驚駭欲絕,連忙讓曹純撤退。
曹純也是一員猛將,可惜壯年時期率領虎豹騎東征西討,受傷無數,到了老年落下一身疾病,如今武藝已經大不如前。
見林淵叫著自己的名字,曹純心知林淵要取自己性命,曹純不敢接戰,連忙拔馬而走。
林淵縱馬躍來,至曹純身後,手起一槍戳向曹純後背,正中其後心。
“我殺了你!”夏侯榮見此,頓時雙目赤紅,手起一槍向著林淵刺去,這些年在長安,一直是曹純教導他武藝,兵法,他與曹純,情同父子!
“哼!”林淵冷哼一聲,極速收回長槍,輕輕鬆鬆便擋下夏侯榮含怒的一擊。
“將軍!”這邊曹純後背的長槍被林淵拔下,翻身落馬,胡遵連忙下馬檢視曹純傷勢,將曹純翻轉過來,卻發現曹純已經只有出的氣,沒進的氣了。
而夏侯榮步戰尚且不是林淵對手,如今林淵上了戰馬,而且還是千里一盞燈,便更加鬥不過林淵,不過幾個回合,便被林淵逼退。
林淵一催戰馬,拔出腰間佩劍,向著地上的曹純衝去。
胡遵正抱著曹純,見聽後方馬蹄聲甚急,正要躲避卻已來不及,只覺得後背一疼,身子便滾去一邊,旋即不省人事,卻是胡遵吃了林淵一劍,又被千里一盞燈一腳踢飛。
行至曹純身旁,千里一盞燈忽的停了下來,林淵身子一傾,手起劍落,一劍斬下曹純首級,旋即丟了長劍,反手一抄便將曹純首級提了起來,掛在馬前。
“叔父!”夏侯榮目眥欲裂,縱馬挺槍奔林淵殺來。
林淵一槍逼退夏侯榮,又策馬殺出魏軍之中。
“休走!”夏侯榮縱馬去追,卻如何追得上林淵,眼看著林淵越走越遠卻無能為力。
“叔父!”夏侯榮率兵返回,看了地上曹純的無頭屍體,無力的翻身落馬,連滾帶爬至曹純身邊,抱著他的屍體痛哭起來。
卻說林淵斬殺曹純,殺出重圍後,順著地上的馬蹄印,一路奔東而去,行不多久,便見著前方沙塵遮天蔽日,卻是馬超趕到了。
“見過將軍!”林淵翻身下馬,對著馬超行禮。
“你這是?”見林淵滿身血汙,馬超一臉關切的問道。
“這是賊軍鮮血,將軍你看這是誰?”林淵笑了笑,取了馬上曹純的人頭,撥開散亂的頭髮,拎到了馬超面前。
“曹純!”見是曹純,馬超大驚。
馬超自然認識曹純,當年曹操與馬超作戰,曹純身為虎豹騎統帥,與馬超經常交手,馬超甚至在他手裡吃了不少虧。
旋即馬超一臉興奮道:“好啊,你竟然殺了他,這曹純可是魏國的重臣,地位不比曹真低了,曹純一死,隴山魏軍必定大亂不可。”
馬岱笑道:“子渟你這次可是立了大功,到時候可要請我喝酒啊。”
馬超既然匯合了林淵,也沒有繼續進軍的必要了,眾人都停下來休息。
馬超對著二人說道:“我們先後毀可魏軍十幾萬石糧草,如今曹純也死了,魏軍糧草不足以堅持到新糧草送達。
隴山防線必會被我軍攻破,屆時過了隴山,便是關中平原,多有用的上騎兵的地方,咱們可前往陛下軍中聽用。”
馬岱點了點頭,對著士兵下令道:“傳令下去,今日在此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啟程與陛下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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