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與女子激鬥得五個蠻兵之外,地上也還有幾個蠻兵的屍體。
女子長劍沾血,胸膛上下起伏,氣喘吁吁,額頭香汗淋漓,想必已經戰鬥了很久。
此刻她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不過一會兒功夫便被蠻兵逼到了牆角,長劍也沒有了揮舞的空間。
眼看這女子就要落入蠻兵之手,劉禪忽然動了,一抹白光閃過,劉禪腰間的倚天劍已經出鞘,猶如蒼龍出海,風馳電掣般飛向一個蠻兵後心。
這蠻兵正舉刀攻擊女子,突然覺得後心一疼,旋即只見背後腳步聲響起,來不及回頭去看,後心又是一陣疼痛,卻是劉禪拔出了插在蠻兵後背的倚天劍。
“啊!”蠻兵便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其他四個蠻兵連忙回頭看去,只見劉禪手提倚天劍站在他們身後,四人大驚,連忙揮刀來砍劉禪。
劉禪倚天劍隨手一揮。
叮,叮,叮,叮,四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四個蠻兵手中的砍刀頓時斷為兩截。
“可惡……額!”一個蠻兵大罵一聲,正要用手中的半截砍刀來戰劉禪,突然只覺得脖子一疼,彷彿有冷風倒灌進入胸膛,用手一摸,鮮血淋漓。
“啊!”
其他三個蠻兵也突然爆發出一陣慘叫,脖子處噴灑出鮮血。
原來劉禪先前那一劍不僅砍斷了這幾個蠻兵手裡的長刀,也切開了他們的喉管,只是劍招太快,他們根本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受傷了。
“姑娘……”劉禪看向那女子,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千言萬語擠在喉嚨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是劉禪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
水洛依,關鳳等人,都是與他有婚約,其實對於她們,劉禪沒有多少感情,只能說是喜歡,並沒有愛情,只不過是入鄉隨俗而已。
古代婚姻,大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很多夫妻甚至到了成親入洞房之後才正式見面。
而劉禪一見到這個女子,卻是讓他產生了心靈上的悸動,讓劉禪不自覺想要去追求她,呵護她。
“父親!”女子沒有理會劉禪,丟了手中的長劍向著地上一個一箇中年男子跑去。
只見男子側身躺在地上,隱約可見背後被砍了一刀,鮮血遍地。
“父親,你不要死啊。”女子趴在男子的身上不停的哭泣著,轉眼便哭成了一個淚人。
看著女子哭得如此悲痛,劉禪也不免有些難受,蹲在地上抓起男子的手掌,把起脈來。
劉禪雖然不懂醫術,但憑藉把脈餓判斷一個人死沒死還是可以的,感受著地上中年男子微弱的脈搏,劉禪輕聲對著這女子說道:“姑娘,你父親還有脈搏,應該只是失血過多昏迷了而已,你再哭下去,他可就真的活不成了!”
其實刀槍之類的冷兵器,一刀致命的可能性並不大,除非是傷及要害,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因為失血過多昏迷,得不到及時的救治而喪命。
“求求你救救我父親,我願意當牛做馬報答恩公!”女子聽了劉禪的話,立刻抬起頭來,露出梨花帶雨的俏臉,死死的抓住了劉禪的手臂,一臉希冀的看著劉禪。
“我盡力!”劉禪點了點頭,將女子的父親給扶坐了起來,一旁的林淵,黃煦見此,也上來幫忙。
脫去女子父親上半身的衣服,在他的傷口上撒上隨身攜帶的止血藥,金瘡藥,為他包紮了傷口,暫時止住了血。
劉禪旋即對女子說道:“姑娘我只是暫時幫你父親止血,具體的救治還需要回縣城請醫者才行。”
女子連忙說道:“還請恩公快點帶我父親去縣城吧!”
劉禪點了點頭,對著林淵說道:“林淵,你帶兵馬留在這裡,肅清殘匪,將百姓都接到臨沅城裡去。鄂煥你帶著他回城請醫者診治。”
“諾!”三人拱手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