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好象沒聽說過陛下信奉佛家之說啊。”無鋒有點奇怪。
“陛下雖然並不信奉佛家學說,但皇太后可篤信得很,陛下也就比較尊重。”安琪兒解釋道。
“唔,原來如此。我聽說這白馬寺不僅在這佛家領域相當著名,在江湖中可也是鼎鼎有名的高門大派啊,聽說他們凡出師的弟子,不但佛法精深,就是一身武藝也極為不凡呢,他們的俗家弟子更是遍佈帝國,影響力很大啊。”無鋒的魔掌終於如願以償的覆蓋在了麗人雙腿夾縫間那芳草萋萋的妙處,手指也開始不安分的探索起來。
“哥,別,別這樣。”安琪兒似是不堪騷擾,用手緊緊壓住在自己*蠢動的魔手,用哀求的目光望著愛郎。
無鋒的手停止了動作,但卻不肯收回,無奈的安琪兒只好聽憑他為所欲為,“白馬寺弟子三千,有兩千多都是俗家弟子,真正的僧人只有八百人。這些俗家弟子中頗有人才,帝國禁衛軍中的軍官就有不少來自於那裡呢。”
“嗯,看來這北地兩大寺也不是浪得虛名嘛。”無鋒隨口道。
“咦?鋒郎你也知道這北地兩大寺?”安琪兒顯然沒有想到愛朗居然也會知曉這些情況。
“略有耳聞。這燕雲郡雲中府的大相國寺名頭也不小啊,聽說單在江湖武林中的地位還超過了白馬寺呢。”無鋒微笑著回答。
“這個我不清楚,不過這白馬寺的勢力在帝都內的確不小,許多信奉佛理的貴族們都與慧能大師保持著良好的私人關係。”安琪兒沒有再關注這白馬寺為什麼邀請愛郎的原因,而把注意力放在了手上拿的另一張貼子上。
“嗬,玄清仙長?!”安琪兒忍不住又叫了起來。
“又怎麼了?”無鋒心不在焉的問道。
“玄清仙長坐關修煉仙家之術已久,怎麼回突然邀請你呢?鋒郎,你和玄清仙長交情很深嗎?我怎麼從來沒聽你提起過呢?”安琪兒有些迷惑了。
“玄清?我不認識啊,不過好象聽說過這人的名頭,好象是白雲觀的道士吧。”無鋒輕輕捻揉著指間濃密的毛髮,一邊刻意挑逗坐在自己身上的玉人。
“道士?!鋒郎,你口氣也太大了吧!這白雲觀是天下最有名的道觀,香火鼎盛,信徒眾多,遠至南洋聯盟和倭人領地每年都有大批的信徒來燒香許願。玄清仙長乃是帝國最有名的道師,他的道術據說足以勾神通鬼,連皇帝陛下也曾多次請他釋道呢。”安琪兒對愛郎的漫不經心大感不滿。
“我對佛道兩家雖無偏見,但也不支援。這鬼神仙佛之說,信則有,不信則無,我是屬於後者。至於對這佛道兩家的看法麼,我主張在一定限度內可以順其自然,適者生存嘛,既然有人相信說明其也還算具有一定的生命力嘛,但絕對不能也絕不允許讓他們具有干預地方政府事務的力量,他們的行為也必須服從於服務於政府的需要,這是一個臨界點。我更主張把這些佛道寺觀當作社會團體來看待和管理,類似於武林門派。”無鋒對佛道兩家勢力過多的滲透到世俗事務中很不以為然。
“可人家玄清道長根本就不會為這些俗事所困擾,他現在正在一心一意修心養性,參悟仙道,以期早日羽化登仙。我伯父前幾日還去白雲觀想請玄清道長釋道靜心,可觀中人說仙長已入定多日,無暇接見外人呢。”安琪兒顯然是對這玄清道長拜會自己愛郎感到不可理喻。
“雖說仙道無憑,但他一心參悟倒也是好事。若真是過多的摻雜在著帝國的朝政中,我看那才是是禍非福呢。”無鋒微微笑道。
“嗯,這張貼子的主人是高禮術,他是帝國最大的新聞媒體之一《帝國新聞》的幕後老闆,還經營著相當規模的水路運輸,從帝都到東海郡的水路運輸生意,他高家控制了三分之一。這貼子是米衡先生的,就憑這張貼子上他的親筆簽名就值一百金幣,他是帝國書畫院的現任院長,也擁有公爵身份,他的一手米體字名揚帝國書法界,脾氣卻孤傲得很呢。”安琪兒又隨手拿起兩張貼子,對貼子的主人如數家珍。
“這是謝益復的貼子,他是江南七大世家中謝家的二家主,也是新任的江南商會駐帝都的代表。這是``````咦?這是中原會館的貼子啊,我看看,是館主司徒明相的貼子,連他都來下了拜貼,鋒郎,你的面子可真還不小啊!”安琪兒笑了起來。
“司徒明相?莫非是皇族中人?”無鋒反應很快。
“不錯,他是陛下的堂弟,冊封為安樂公,與陛下的關係很親密呢。”安琪兒解釋道。
“那這個中原會館是幹什麼的?”無鋒對這個所謂的會館還有些搞不明白。
“鋒郎,你連中原會館是幹什麼的都不知道?!”安琪兒大為吃驚,意似不信,“可我看你武藝好象挺厲害的啊,怎麼連中原會館都不知道?”
“難道這中原會館是一個武林門派?”無鋒有些糊塗了,難道堂堂皇家中人,身為公爵居然會去加入江湖門派?
“那倒不是,不過這中原會館弟子的功夫並不亞於那些所謂的江湖高手,它是帝都內一個類似於武館性質的社團,其宗旨便是強身健體,保家衛國,與帝國有著很深切的聯絡。”安琪兒說得有些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