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我胃堅強!”
白千池站起身推著她去煮麵。
“那好吧。”
早餐過後,白千池和飛羽照常去公司。
白千池本想在車上補個覺,結果車子剛剛發動引擎,一陣雖然不大但很明顯的轟鳴聲如在整個腦海回響,白千池本來就有些發暈的腦袋更是暈了。
淡淡的汽油味讓剛剛坐上車的白千池又是一陣惡心犯嘔。
“少夫人,您怎麼樣了?”飛羽立馬轉過頭,擔心地問道。
白千池深呼吸了一下,眼角都濕了:“……沒事,有點頭暈。”
“要去醫院看看嗎?”
“不用,就是沒睡好,我補一覺,一會兒到了你叫我一聲。”
“好。”
——
邊境某作戰指揮部——
一列列訓練有素的哨兵端著槍在來回巡視著。
“帝上將!”
“帝上將!”
那些來回巡視的哨兵對著經過的男人敬禮打招呼。
一身軍裝,衣服上還沾有泥土,渾身硝煙氣,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惡戰的帝少爵手裡拿著兩瓶烈酒。
徑直出了指揮部,在指揮部外的小山坡上找到了坐在那兒看風景的烈風。
帝少爵看著那背影,拿著酒瓶的手漸漸收緊,最後抬步走上前。
在烈風旁邊坐下,將手中的一瓶烈酒遞給烈風。
“能喝嗎?挺烈的。”
烈風側過頭,笑了笑,伸手接過酒:“當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