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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櫻輕輕揮了揮手,薔薇藤蔓樣的長鞭拂過寒夜躺過的床榻,晶瑩的露水化作水霧,將氣息都洗脫得幹幹淨淨。
“您這是做什麼?”為了獲取更多的情報,白影問道。
“咦?”雨櫻暈染上一層淺粉星粉的眼,輕輕眨了眨:“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想把我們之間的過去全都埋葬,真的讓自己重獲新生?”
“啊……啊哈哈,我就是為了……嗯,懷唸吧,對,大概就是追憶我們之間的點點滴滴?”
雨櫻意味深長地,笑出聲來,可惜似的搖搖頭:“可惜,我大概不會為同一個人回頭,不會再給他第二次機會。”
白影咬了咬唇,低低道:“是。”
“你的任務結束了。下次再有這種危險的犯人,我會命破軍再尋你的,你且回去好好歇著吧。”
這樣,是說明她終究沒有起太多的疑心的意思麼?他趁著雨櫻背轉過身時輕輕地擦了擦額頭。
雨櫻將門扉關攏,淺碧色的魔瞳輕啟,將食指按在交錯的陣線上,吟唸了一段咒訣後,小小的房間變得透明,很快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她輕輕地吮住手指,輕輕一咬,指尖的血滴落在地面。
“這是要把此處隱藏起來?”
話音剛落,白影倏覺此話不妥。但凡是白影看慣了的風景,他問出這樣的問題豈不多餘?
“嗯,是呢。終究他是舊神,可能會和雪王殿下有交情,之所以交給你看慣就是為了防著雪王殿下知道他到來這回事。如果雪王殿下嗅到了他的味道就不大好了。我本來是出於好心才隱瞞的,但若是在這種情形下發現了藏匿,我不是坐實了他的疑心和我的罪名了?木蓮丫頭的傷,可就算是白受了。”
“木蓮受傷了?”白影脫口而出,輕輕地拍了拍嘴巴。
這具身體雖然看起來淡泊寧靜,但是似乎卻遠比之前的身體更加沖動,不易控制。
難道他始終壓抑著這樣豐富的感情,而做出如影子般了無生氣的模樣麼?
雨櫻似乎也不像初初時,說一些類似是疑他的話來了,只很淡然地“嗯”了一聲:“將頭撞向刀刃,真是的,就算是沒有我好看,又有些燒傷的疤,也不用自卑到想毀掉容貌啊。她那雙眼睛還是很好看的嘛。”
他忙忙地點點頭,盡量不讓自己再多說話——說的越多,錯的越多,這麼下去不定還要露出什麼馬腳來。
雨櫻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向著東南方向一指:“回房間休息吧。”
他如釋重負地朝著東南方向離開。
雨櫻在他的背後,綻放出了美麗而略帶陰險的笑容。
“白影今天……真是的……”破軍稍有醋意,不滿地瞪著他:“是因為櫻姊稍稍給他點好臉色看了,才特意選了遠道,讓您能多凝視他的背影一會?”
“我常與你說,男子漢大丈夫,最好不要讓自己的軟肋那樣明顯——嘛,可是偏偏我就是那根軟肋,你讓我該怎麼辦才好呢?”雨櫻彈著他的額頭;“難道你就光顧著相有的沒的,都沒發現白影到底不對勁在哪裡嗎?”
“他都說他對您死心了,還擺出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還好櫻姊您的立場一向很堅定,知道這種回頭草是吃不得的。”
雨櫻笑著搖了搖頭,摸了摸他的腦袋。
指尖的銀針,刺入了他的頭皮之中,他猝不及防地倒了下去。雨櫻口中“嘖嘖”道:“換作旁的敵人,這都是小問題。可是現在……這孩子到底讓人怎麼才能放心呢?”